教授站在一旁,目光緊緊地盯著陳超的解題過程,隨著陳超一步步地深入解答,教授的臉上逐漸露出驚訝之色,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等到陳超順利做完最後一步,將粉筆輕輕放下時,教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震撼,不禁開懷大笑道:“陳超同學,你可真是個天才!這道題的難度極高,你居然能如此迅速且準確地解答出來,實在是令人欽佩。好,你找個座位坐下吧。”
教授說完,轉身麵向台下的同學們,大聲問道:“同學們,這道題有人做出來的舉手。”台下一片寂靜,隻有那幾個學霸麵帶羞愧地微微舉起了手,眼神中滿是對陳超的敬佩與讚歎,顯然他們沒有陳超那麼快的速度。
陳超找位置坐了下去,舍友旁邊還有個位置,一直在招手叫陳超過去,陳超看著室友驚訝,興奮的表情好像是在說,同學們看見了嗎,這是我室友,他做出來的,作為他的室友相當於我也做出來了,陳超也是有點點尷尬
鄭紅軍的媳婦昨日就已從陳超口中知曉了他的心意,於是一大早忙完家中瑣事,便趕忙出門去找了一位經驗豐富、能說會道的媒婆。兩人稍作準備,便一同朝著張曉雲家的方向走去。
張曉雲正在家中打掃,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起身開門,見是鄭紅軍的媳婦和一位陌生的大娘,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待鄭紅軍的媳婦說明來意後,張曉雲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她怎麼也沒想到,陳超昨天才剛提了一嘴,事情竟會進展得如此之快。她的臉頰迅速泛起一抹紅暈,如同天邊的雲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張曉雲有些羞澀地將兩人請進屋,手忙腳亂地給她們倒了杯水,隨後便匆匆跑到院子裡,找來了平日裡對她頗為照顧的一位長輩。這位長輩在院子裡德高望重,為人和善公正。長輩走進屋,聽張曉雲結結巴巴地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和來意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了然的笑意,目光慈愛地看著張曉雲,打趣道:“女大不中留啊,這是好事兒。行嘞,你就放心吧,曉雲,這事兒我來和媒婆好好聊聊。
隨後兩人算是正式有了媒妁之言了,後麵是否結婚就看兩人什麼時候修成正果了,鄭紅軍媳婦,做完事也是鬆了口氣,能幫上忙就好,要不然她還不知道他們家還能怎麼幫陳超忙還恩情。
陳超強撐著聽完一上午的課,隻覺疲憊如潮水般將自己淹沒,腦袋裡好似被人攪成了一鍋漿糊,昏沉且脹痛,整個人的精神狀態萎靡到了極致。他拖著仿若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緩緩移步至自行車旁,騎上車後,那車身也因他的虛弱而微微搖晃,一路晃晃悠悠地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艱難前行。
到了廠裡食堂,他望著餐盤裡的飯菜,胃口寥寥,隻是機械地往嘴裡塞了幾口,食不知味。隨後,便徑直返回辦公室。辦公室裡的沙發在此時的他眼中,宛如沙漠中的綠洲、疲憊旅人的歸宿,是那般誘人。他迫不及待地躺了上去,四肢鬆散地攤開,不一會兒,便被濃重的困意席卷,沉沉睡去,心中隻盼著能借此短暫的休憩,驅散周身的疲憊,恢複些許精力。
下午,陳超依照往常的生物鐘準時蘇醒,他先是緩緩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略顯僵硬的身體關節,發出輕微的“哢哢”聲響,接著便抖擻精神,開始著手畫圖的工作。
然而,廠裡的劉海中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思與境遇。昨天他留意到陳超一整晚都不見蹤影,心中頓時泛起了嘀咕,暗自揣測道:“這陳超,肯定是去外麵瀟灑快活了,哪像我,整日被困在這車間裡忙得暈頭轉向。”如今,雖說他的工作量相較最初之時已經稍有緩和,但與廠裡其他工人相較而言,依舊是多如牛毛。
這繁重如山的工作任務,猶如一把無情的重錘,將他在車間裡原本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威信砸得粉碎。往昔那令眾人敬畏的氣場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的他走在車間裡,工人們對他的態度也變得微妙起來,不再是曾經那般畢恭畢敬、唯命是從。
不過,他的那些徒弟們對他的態度卻顯得頗為特殊。在旁人眼中,劉海中或許是個脾氣暴躁、難以相處的人,畢竟他平日裡總是板著一張臉,好似誰都欠了他錢似的。而且,一旦徒弟們在工作中出現失誤或者稍有懈怠,他便會怒目圓睜,大聲嗬斥,甚至有時還會忍不住動手教訓一番。但他的徒弟們心裡卻明鏡似的,他們深知師傅雖然嚴厲,但在傳授技藝這件事上,卻有著十足的真心與耐心,是真正的傾囊相授。
每當劉海中站在機器旁,親自示範操作流程時,他的眼神便會變得格外專注而明亮,那雙手像是擁有魔力一般,精準地操控著各種工具和零件,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如、恰到好處。他會一邊操作,一邊詳細地講解其中的要點和訣竅,聲音雖大卻條理清晰,確保徒弟們能夠聽得明明白白。而徒弟們也都全神貫注地圍在他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師傅的一舉一動,耳朵豎得高高的,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的細節。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知識和技能的渴望,以及對師傅深深的敬重與感激。在他們心中,劉海中雖然嚴厲,卻是他們通往技術巔峰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引路人,跟著他,就意味著能學到真本事,能在這軋鋼廠裡有一技之長,安身立命。
劉海中心中暗自盤算著晚上的計劃,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狠與狡黠。他想著,一定要給陳超一點顏色瞧瞧,不能讓他就這麼順風順水地風光下去。於是,他決定寫一封舉報信,舉報陳超收受賄賂、大肆吃喝的所謂“惡行”。然而,他內心又充滿了膽怯,不敢實名舉報,生怕給自己招來麻煩。思來想去,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小兒子。
晚上回到家中,劉海中把小兒子叫到跟前,嚴肅地說道:“兒子啊,爹有個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你幫爹寫一封信,內容就寫陳超在廠裡收受賄賂,經常出去大吃大喝,把咱廠的風氣都帶壞了。但是記住,不要寫爹的名字,寫完後爹自有安排。”小兒子麵露猶豫之色,畢竟他知道這樣做可能會給彆人帶來不好的影響,但在父親的強硬要求下,也隻能無奈地拿起筆開始書寫。
劉海中在一旁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叮囑幾句,眼神中閃爍著不安與期待。等小兒子寫完後,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後,便趁著夜色,偷偷地帶著信來到軋鋼廠,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一般,四處張望,確定沒人注意後,才將信投進了舉報信箱,然後匆匆離開,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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