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三人,立馬警戒起來。
文雯又放出那一大捆星荷草吊著,三人卯著勁繼續扇風。
樹上的兩人,看得眼熱嚷著要下來。
“大郎,我下來幫著一塊扇。”
“大哥,我也下來。”
“不用,樹上待著比較安全。”
文雯欠揍地加一句,“練到100步或許能參與進來,嗬嗬嗬……”
樹上的倆人被噎著了。
文成鋒撅著嘴泄憤道,“注意,牛群羊群鹿群很快就到。”
幾人扇風扇得樹葉都快要斷掉,給人感覺就是這些野味自己送上門來了,任挑任選,兄弟們加把勁,給全都收編了。
很快,亂糟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文雯被兩個哥哥抓著胳膊,架到了隱蔽的草叢裡。
一陣小風帶著前方揚起的大片塵土過來。
同時伴著哞哞哞,咩咩咩,呦呦嚶嚶,賴賴唧唧的大片嘈雜聲而來。
這些一窩蜂奔來的牛啊,羊啊,鹿啊,互相之間爭鬥不斷,你咬我我咬你,一番擁擠,踩踏,導致有些還沒靠近星荷草中心範圍,就已經一命嗚呼。
文雯他們三人還是用之前的方法,變換著位置,一陣呼嘯而過,活的死的,老的小的,各收了一部分。
文雯的想法就是,她有三座大山,全部收走沒問題,但是她不能破壞這裡的生態平衡,這裡的食物鏈一旦被破壞,就會斷了生機,她可不能成為這裡的罪人,所以,她在兩個哥哥地幫助下,變換著位置,躲閃著陷入爭鬥的動物,頗為艱難地挑選著收入空間的目標對象。
這樣一來,本來還在互相鬥著的動物,一轉眼對手原地消失,沒被挑中的那隻一下子傻眼,這也太嚇人了,咬著咬著對手沒了,咬到了空氣。
一些原本互相一塊對敵的,打著打著,身旁同伴眨眼消失不見,這樣的怪現象出現在動物群裡,瞬間引起它們的恐慌。被嚇到的牛羊鹿,大聲呼叫同類紛紛掉頭亂躥,一下子,星荷草中心由原來的香餑餑變成了毒藥,一些靈敏的家夥率先棄之不理,掉頭就跑。
文雯幾個沒想到挑釁性的動作居然把這些大家夥嚇到。不過他們也不打算追趕,隻是躲一旁靜看剩下的動物。
剩下的是一些牛羊鹿小幼崽,它們慢慢地圍著星荷草轉悠,一邊仰頭看,一邊滴口水,還哞哞咩咩嚶嚶地叫著,聲音跟個孩童一樣。
文雯他們好笑地湊過來,這些幼崽也不害怕他們,反而圍著幾人叫的更加大聲。
文雯取下吊著的星荷草,剛解開捆著的繩子,好家夥,一大捆星荷草的中心居然空了,有隻小鳥在空腔裡睡大覺。
“這是什麼?”文成斌倒提著細小的鳥腿問道。
這麼被提著,小鳥也沒醒過來。
文雯好奇,“不會死了吧。”
文成劍伸手過去一摸,“沒死,估計是撐著了,你看它的肚子鼓得厲害。”
文成斌一笑,“不會是吃了星荷草,醉了吧,哈哈哈”
文雯被他這胡說八道給逗笑了,“嗬嗬嗬,二哥,沒準真醉了,先收著,等它醒了,讓它以工抵債,啥時候還完啥時候出來,嘿嘿嘿。”
小鳥在他們幾個又捏又恐嚇之下醒了,剛醒就想展翅高飛。
可惜,文雯早就防著它這一手。
她心想,四哥的蒼鷹沒有影,抓一隻小鳥代替也不是不可以,再說了,它還吃了她那麼多星荷草,這債是欠下了,沒還完哪裡來的自由身。
文雯二話不說,給它收回去,還特彆關照,“線寶,看好它,彆讓它胡作非為。”
既然小鳥已經咬空星荷草,剩下這些也沒有必要繼續收著,就都便宜了這些小幼崽。
樹上倆人抱著樹杈,全程觀看著樹下的一場大戰。
文啟康還和文成鋒閒聊,“鋒兒,為父幸虧沒下去,底下這場大動亂確實難以應付,不拖後腿是對的。”
文成鋒倒是反對這樣的言論,“父親,咱們不能總是這樣躲在樹上,以後會麵對更加複雜的情況,我想跟著大哥他們多加練習,多苦多累都不怕,您也應該多向大伯二伯學習才行。”
“嘿,你個臭小子,還給老子說教起來,不過,你說的也算有點道理。”
文啟康看著樹下的幾人收拾了一番,有些被踩踏的動物也一塊收拾個精光,他提醒道:“幾位英雄好侄兒侄女,天色很晚了,咱真得快點往回走。”
“行,三叔,你們下來吧。”
在文成斌的幫助下,父子兩個順利下來。
文成劍看看大家,一揮手決定,“先用脫殼功跑著,遇到人,再慢慢跟著走回去。”
半山腰就這幾個人,幾人邊跑,還邊得瑟吐槽。
“這一次收獲這麼大,咱得吃到什麼時候啊。”
“就是,太多了,多得收到手軟。”
“不要臉,是你收的嗎?”
“哎呀,我忘記問了,妹妹,你手軟嗎?”
文雯一下子又被她這神經二哥給整笑了。
“往後狩獵是不是變得更簡單了,咱帶著妹妹到處溜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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