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當年自己拜托萬久希望宗門能夠放過李聞,從那以後起自己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李聞的消息,原以為今生都無望能夠再見到他,沒想到居然在此遇到了。
“故人重逢確實是讓人有些驚喜!”沈良恭冷冷的說道。
李聞看著沈良恭身後的眾多修士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原本我以為沈師兄會念及當年的宗門之誼,不過照此看來確實是我有些異想天開了。”
“李聞,我告訴你,現在天道盟查到來自峰登國的散修潛伏在這小山村中,而你作為當年峰登國的奸細正好在此被我們撞見,想來你應該他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此話一出不少人不由的臉色一變,當年那場新京國和峰登國的大戰在場的不少人當年都參加過,他們自然知道若不是國內有叛徒策應,也不會導致戰爭前期局麵的潰敗。
看著李聞以及其身後的兩人,不少人心中明了,一個是峰登國細作,另外兩個是不肯歸順天道盟管轄的殘餘宗門修士,這三個人若是聚集到一起難免不會讓人心生懷疑。
李聞看著對麵眾人臉上複雜的神色不由的大笑起來:“看來沈師兄顛倒黑白的能力還是一如當年那般,不得不讓人敬佩!”
話說到這裡李聞猛然將聲音提高起來大聲問道:“沈良恭想來你們天道盟做事也要講究規矩,整個新京國也不是天道盟的一言堂。”
沈良恭聞言頓時怒火攻心大聲嗬斥道:“李聞我告訴你,我們天道盟做事向來不講究規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裡還輪不到你撒野!”
說罷祭出自己法器準備對著李聞攻擊起來,其餘的天道盟修士見此也紛紛將法器祭出,隻要沈良恭一聲令下,迎接對麵就隻有死亡。
牧書慧見到局麵一觸即發心中不由的焦急起來,此刻的她心思轉動拚命地想要找出個合適的理由將李聞給救出。
“哼,好大的口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樣看來閣下是真的認為天道盟能夠在新京國內一手遮天了嗎!”忽然遠處天空中傳來低沉的話語聲。
天道盟眾人聞言當即麵色一變,抬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一道身穿的純白色長袍的中年人從遠處快速接近,感受到其實力的眾人不由得臉色一驚。
沈良恭眯著眼看向來人,在確認對方是自己認識的人後,不由的大笑起來:“吉經論你現在出現在這裡,說的這些話是代表王家的吧,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你現在的身份是新京國丞相!”
吉經論哈哈大笑起來:“昨日老夫還是新京國丞相,但是今日便不是了!”
“你什麼意思!”沈良恭聞言眉頭一皺,心情往下一沉厲聲問道。
“昨日晚上的時候,老夫便向陛下提交辭呈,陛下已經同意,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以靜山書院修士的身份在和你說話!”吉經論冷冷的回答道。
在場的眾人聞言臉上出現不可置信的神情。
沈良恭此時也是臉色一變,若是吉經論還是新京國丞相的時候,自己在此對其呼來喝去的話,對方當然不敢頂嘴或者拒絕,但是對方說的都是真的話,天道盟的眾人後麵看到吉經論便隻能平等相待。
吉經論看到眾人的反應後頓時覺得心中一喜,但是臉上依舊表現有些不耐煩的神情。
“這麼說的話,吉丞相是代表靜山書院的在和我們天道盟談判嗎!”
吉經論笑了笑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我現在不是新京國的丞相了。”
吉經論說道這裡原本想要掩藏下去的笑容再次變的燦爛起來。
“從今日起你們可以稱呼我大名,亦或是稱呼我靜山書院院長!”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伴隨著話語聲的落下,不少身穿長袍的修士也從遠處趕赴到吉經論的身後。
而山翼城的郝城主也帶領著不少修士來到了附近。
不過片刻時間這個小小的村莊瞬間變得熱鬨起來。
沈良恭看著吉經論臉上的笑容不住的咬著牙說道:“郝城主,你不是奉了王家的命令來捉拿峰登國散修的嗎,如今人就在麵前為何還不行動。”
郝城主臉上神情淡定的說道:“我奉了陛下的命令協助天道盟進行抓捕,配合你們的行動,而不是出頭,希望天道盟能夠明白!”
“你!”沈良恭怒極反笑不由的連說三個好字。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天道盟就來主持這場抓捕行動,希望你們山翼城不要讓我們失望!”
郝城主點了點頭:“定當全力以赴!”
沈良恭將長劍祭出剛準備對著李聞所在的方向刺去,便聽到吉經論大喝一聲阻止道:“天道盟若是想要抓捕峰登國修士,我靜山書院自當不會坐視不管,但是閣下若是不分青紅皂白平白無故冤枉我靜山書院的弟子的話,我吉經論自會上前阻止!”
沈良恭聽到此話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不斷的在李聞和吉經論身上遊走。
得到消息的他自然知道李聞不是峰登國修士,但是既然在此碰巧遇到的話,順手除掉對方又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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