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飄飄然的從右側的觀眾席上落在了中央的高台之上,身邊還站著一個九歲的小女孩,他就是十一命,而那個小女孩就是小九。
“這是誰啊,這麼年輕,一看就是個愣頭青。”
“是啊,太衝動了,人家九天門的地盤怎麼可能輪得到他出第一刀。”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看著吧”
“槍打出頭鳥,年輕人過剛易折啊。”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頭鐵啊,我就佩服這種頭鐵的人,要是以後有緣,一定拜個兄弟”
“看飛出來的方向,應該是玉清宗的人,就是不知道是玉清宗的什麼人了,這麼年輕,最多就是個外門執事罷了,這麼不給九天門麵子,九天門肯定會秋後算賬的,也難怪玉清宗越來越沒落了,真是什麼人都有。”
飛到高台上的小九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站在了高台之上,此時萬眾矚目,小九害怕的抓緊了十一命的衣袖,顫抖著聲音道:“哥哥,你怎麼出來了?”
十一命罕見的沒有對小九微笑,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冷妖妖那不屈的目光,心似乎是疼了一下。而冷妖妖不屑的看著十一命,最後閉上了眼睛,似乎也是認命了。
金萬宜看著看台上的十一命有些意外,本來按照他的預想是沒有敢上去,畢竟這是他的地盤,然後由他安排的人割上這麼第一刀,然後再由彆人繼續,但是在這裡卻出現了這麼一點意外,但是也無妨。這也更加說明他的謀劃沒有錯。
“很好,不知這位小友是?”金萬宜笑嗬嗬的問道。
“玉清宗,火雲峰峰主,十一命。”十一命淡淡的說道。
“怪不得道友這麼有魄力,感情是一峰之主,英雄出少年啊,哈哈。我們都老了,將來就是你們的天下,你很好,十一道友,接刀。”金萬宜說完便將手的匕首飛快的擲出,而在他擲出的時候也用了三分力,作為分元境巔峰的他來說,沒有幾把刷子是接不住這把刀的,所以他也想試試看十一命的實力。
匕首在空中直直的飛去,劃過天空,向著十一命奔去,尾部帶起的空間漣漪似乎都能看的見。
“哎,這哪裡是送刀啊,這是要命啊,沒有分元境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完好無損的接下這刀,可是哪有十六歲的分元境啊。”上官仲弓歎息道。他本來挺看好十一命的,想跟他交個朋友,隻是有點太莽了,心想:“不管怎麼樣,關鍵時候保你一命吧。”
十一命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飛來的匕首便不再關心,而是轉過身看著金萬宜說道:“金門主,我有一事不明,我想問問門主,希望門主可以解惑。”
十一命還未說完匕首便飄然而至,隻是停在十一命身邊一米左右的地方再也前進不得一分,就這麼靜靜的漂浮著。金萬宜的眼睛裡浮現了一抹一閃而逝的凝重。
“哦?何事不明?說來聽聽。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一定替道友解惑。”金萬宜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
這話說的漂亮,力所能及的的範圍之內,至於能不能解惑,還是全憑他自己的一張嘴,最終解釋權歸金萬宜所有。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門主一定能替我解惑的。”
“道友請說。”
“門主問她,說:‘還有什麼要說的,在眾位道友麵前還能說什麼是吧?’”十一命左手指冷妖妖說道。“門主是這麼說的,沒錯吧?”
“對,我是這麼說的,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者。”金萬宜點點頭回答道。隻是金萬宜的目光已經不再那麼友善了,帶著深深的侵略性掃視著十一命。
“既然門主這麼說了,那就是門主要給她辯解的機會對嗎?”
“那當然了,門主深明大義,自然會給她辯解的機會,但是她什麼都沒說,那就是默認了她的罪行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不要再為妖女辯解了,否則將你與妖女一並論處。”金萬宜還沒有說什麼,他身邊的大長老已經迫不及待的出來辯解了。
“哦,這位大長老的話是否也能代表金門主你的意思呢?”十一命饒有興趣的問道。
金萬宜陰沉著不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十一命看著。
“看來金門主不說話是默認了,其實認不認都沒關係,因為我一點都不在乎。”十一命無所謂的笑笑。接著指著冷妖妖大聲說道:“既然你給她辯解的機會,又為什麼剪了她的舌頭,封了她的穴道,喂她吃了啞藥讓她變成一個啞巴?”
“那麼請問大長老,如果我點了你的穴道,給你吃了啞藥,割了你的舌頭,你是否還能說話,為自己辯解呢?”十一命冷冷的質問道。
聽到這話,冷妖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似乎有一點點熟悉的感覺,隻是她知道,她與眼前的少年從未相見過,何談熟悉。片刻之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便再次閉上眼,麵無表情的任憑冷風拂麵。
金萬宜的臉色越來越黑了,陰冷的目光似乎都將溫暖風降溫了。本來以為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可是在最後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出現了這個問題,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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