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十一騎在馬上一步步走著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還有一道聲音。
“將軍請留步,急報。”
張十一挑了下眉頭,勒住胯下的駿馬,轉頭望去。
隻見遠處塵土飛揚,一匹黑色的駿馬飛馳而來,駿馬之上還有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黑衣打扮,但是腰間的宮玉卻是宣告著他的身份。
這是黑騎司的一名伍長,具體是哪個城鎮的就不知道了。
很快男子便飛奔到張十一的身後,籲的一聲喝住馬匹,飛身下馬,跪在張十一的麵前道。
“屬下吉羽,石牛城副統,接媚統領急令,前來送信。”男子從懷中將信封掏出,雙手高舉在額前。
張十一從馬上一躍而下,站在吉羽的跟前。接過信件道:“起來吧,辛苦了。”
張十一打開信件,隻見信上一行行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
‘大將軍,見字如麵。我是石牛城黑騎司媚娘,經過這幾天信息的彙總,發現一名男性高手目前在皇都安定,具體緣由暫不得知。猜測應該是我昊國之人,但我司從未對其有過記載和了解,目前我黑騎司在嚴密監督,但還未見其有何動作,我們也不敢擅自行動。望大將軍早知。’
“好了,你回去吧。告訴你們統領,我這就去一趟皇都,我會跟皇都的黑騎司直接進行交接,這段時間辛苦了。”
張十一對著吉羽說完便轉身上馬疾馳而去。
本來按照張十一的打算,準備先去看看副將,順便看看這次殲滅戰的走向,等這殲滅戰打完,再另行定奪,可是現在看來來不及了。
皇城出現高手,這事可大可小,如果是內奸,那麼一定有一次對皇宮重大的陰謀。
如果真是這樣,大後方崩了,對前線的影響是巨大的。
雖然現在的皇宮也算得上是高手如雲,人才濟濟,可是跟當年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這斷層還是很明顯,青黃不接。
張十一暗道“此去皇城,最快也要兩天的時間,希望一切都可以來得及吧。”
兩天的時間,張十一一路急行,終於在第三天的上午辰時進入城門,正式踏上皇都的土地。
張十一一路上顧不得欣賞什麼皇都的繁華,徑直走向皇城的黑騎司。
黑騎司位於東市的王府附近,張氏一抬頭看了一眼頭上高懸的門匾,黑騎司三個大字,是先皇親筆題名,也是先皇親自設立的機構,一切都以為皇族服務為宗旨。
張十一拉著馬匹站在黑騎司的門口,高聳的大門口站著四個黑騎司的守衛。其中一人看著張十一一直在觀察黑騎司,便大聲嗬斥道。
“黑騎司機要重地,閒人免進,還請你趕快離開,如不離開,以刺探軍情罪論處。”
張氏一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拉著馬直接上了台階。四位守衛如臨大敵,手中的長槍交叉橫擋,左右各兩人,擋住了張氏一的去路。
最先開口的守衛正準備再次開口,張十一的手中出現一個金牌,正是黑騎令。
可是特殊時期,這枚令牌應該是在元帥的手中,現在又是怎麼出現在此人的手中的呢?四人對視一眼,還是沒有放心,眼中的詢問之意很濃。
“特殊時期我想這枚令牌的歸屬你們應該是知道,我是戰時邊關大將軍張十一,我想你們應該是聽過我的名字的,我也不為難你們,讓你們司主出來跟我說話,我有要事找他。”
“是,先生請稍等。”雖然確認了來人的身份,可是誰都沒見過,到底是不是真的本人,不敢確定,隻能去請司主定奪。
很快一個中年男子便快步走了出來。
隻見來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見到張十一的瞬間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拱手道:“下官段東慶,忝為黑騎司司主,拜見大將軍。不知大將軍遠道而來,守衛不認識將軍,多有怠慢,還望將軍恕罪。”
彆人不認識沒關係,但是要是他段東慶不認識就說不過去了,這情報部也就不用乾了,直接回家種地好了。
“無妨,這次冒昧前來主要是有要事相問。”
“將軍裡麵請,咱們司裡說話。”段東慶點點頭道。隨手吩咐手下將馬匹從張十一的手中接過,代為照顧。
剛剛走到中庭張十一便忍不住道:“段司主,此次事關重大,我就不多閒敘了。最近皇都來了一位高手,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回將軍,確實如此,不過此人最近倒是一直在雲來客棧歇息,暫時沒有其他異動。”段東慶也跟著停下腳步轉身恭敬的答道。
“現在還在嗎?”
“在的將軍,乙字二號房。”
“對他的信息有什麼了解嗎?”
“具體信息還是沒有調查出來,感覺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在我們已知的高手中不屬於任何一人。”段東慶目光炯炯的看著張十一。
不知道張十一一個邊關大將軍為什麼這麼關心一個不為人知的高手。不過這都跟他沒有關係,他隻要做好他該做的事情就完了,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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