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說,怎麼著還想把我休了啊”
好家夥。
連個麥彆把人家老兩口給整散了。
張陽急忙打圓場:“大爺是不是喝酒了,那些都是新的啊,可不能再亂說了呀!”
老太太身子一顫:“什麼你大爺活不久了都是真的,你沒亂說”
“誒”
張陽石化了。
這兩口子簡直如出一轍。
兩人正常交流,咋就跟他說話犯迷糊
“咳咳,大娘,我說是不是喝酒了。”
“你也活不久了”
“呸呸呸!”
“什麼話啊!”
“你倆是不是村情報站的工作人員啊”
張陽也是怕了,幾句話差點把自己送走。
倒是觀眾,一個個樂的合不攏嘴。
【哈哈哈,大爺大媽絕逼是搞情報的,那年我在村頭咳嗽一聲,到村尾就變成肺結核了,差點被衛生院拉走了。】
【前年我開大眾高爾夫回家,他們說我在外麵搞二夫,去年車撞了維修,開朋友寶馬三係回家,他們說我做小三,今年五一回家,怕堵車坐了高鐵,他們說我被甩了回收全部財產。】
【你們這還是好的,我他媽一個男的,他們說我在外麵賣,我他媽男的啊,你們要點良心好嗎我不要臉的嗎什麼事都說誰他媽走漏的風聲】
【就怕這個,所以我都晚上偷偷回家,結果還是碰上了,大爺拔腿便跑,邊跑邊喊,去年槍斃那個又回來了。】
……
然而擔心什麼來什麼,隻見大媽一副臨終關懷的看著張陽道:“小夥子,都啥時候了,就彆工作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想吃點啥就吃點啥吧,對自己好點。”
“大爺大媽,你們這耳朵是不是有點堵啊”
“啥你還天天在外麵賭”
“得嘞!”張陽現在不想說話,直接拿來紙和筆寫道,“都是新的,現代工藝品,九塊九包郵到家,另外抽空去醫院看看耳朵吧,你們兩個都去。”
紙板一放。
大爺眯眼一瞧。
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年輕人,不講武德,我勸你耗子尾汁。”
說完拿起一旁的老年機:“老朱,快還錢,不然我天天晚上打你電話。”
老太太則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老頭的胳膊上:“讓你吹牛逼,讓你吹牛逼……”
見狀張陽馬上斷開連接,擦擦冷汗,想不到啊,一個就要血命了,結果倆人都一樣,不愧是兩口子。
“呼!”
長出一口氣,張陽道:“咱們繼續吧。”
鏡頭一閃。
一個穿著粉色吊帶睡衣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鏡頭中,很漂亮,很性感,但畫麵隻停留了幾秒,鏡頭便轉過去了。
“你好美女,耳朵好使嗎”張陽此刻都有心理陰影了。
女人咯咯一笑:“好使好使,放心吧,聽不錯。”
說話間,鏡頭轉向一個大首飾盒,裡麵放了各種飾品。
“你也是來鑒寶的”
“我想讓您看看這些東西的價值。”
“好嘛,我這互動都快成鑒寶專場了。”張陽掃了一眼,“說吧,想看哪個”
“這個!”女人伸手將一個滿綠的手串拿了出來,“這個是翡翠嗎”
“誰送的手串”張陽問。
“男朋友。”
“人呢在身邊嗎”
“不在身邊。”
“哦。”張陽繼續問,“他跟你說是翡翠”
“他沒說,但他說很值錢,讓我好好保存,儘量不要戴著,以免磕著碰著,然後我就覺得可能是翡翠吧”
“這麼說他平時對你很好”
女人沉吟一聲:“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