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有些頭疼,水鏡先生的故事,以後還是少聽為妙,好好的一個修道之人,都被他帶得歪了起來。不過在那之次,他還欠了一回帶她去聽水鏡先生的戲,還得早些聽了才是。
“聽聞邢大郎前段日子,出京辦事去了,並不在京城,是以錯過了上林苑狩獵。”王玄之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某未注意他,也不知何時歸來的,竟趕上今年的蹴鞠大會。”
道一眼中星辰流轉,她更好奇了,“邢大郎是為了不良帥,特意趕回來的?”
陸雲也摸著下頜,頗感興趣的看著他。
陳夷之備感壓力,本來就不是很大不了的事,但這兩人弄得他也緊張了起來,“其實這事兒也過了好多年了,那時還不是大周朝呢,我們這些人當時都還是學子,整日在京中遊蕩,那時最頭疼的除了兩縣縣令,便是京光尹了,隨時都能接到雙方告狀的事。”
“這些都隻是京城權貴人家,無聊中的消遣。真正出事還是在六年前,那時天下已經亂了,京城幾乎每日都能收到不好的消息,前朝的聖人急亂之下,出了個昏招。”
“辦了場蹴鞠大會,能力突出的郎君,皆可從戎。”
“某與刑家大郎的梁子,也是在那時結下的。”
陳夷之有些感慨,“某與他各屬一隊,最後一擊時他勝過了某,聖人卻因某的祖上,對某極其看重,本來應該是屬於他的機會,卻落到了某的頭上——”
道一了然的點點頭,“不對呀,我剛才見到的人,內勁平平,但他拳腳功夫應當不錯,即便如此,按你二人的功夫,不應該輸給他的。”
王玄之說:“當時某亦在隊伍之中,夷之隻是不為想腐朽的王朝效力,卻不想因祖上的光榮,聖人也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最後因某阿耶的緣故,城門自是大開了。”
道一嘴角直抽,前朝聖人是對自己的江山,太過於放心了,以至於放到了兩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手中。
王玄之又道:“因此番之故,夷之在軍中犯了錯,才幸名於難,並非隻是外界傳的,祖上榮光護他。”
他接著說,“刑家大郎父親在京城,他隻能在京城以外的地方任職,這些年外放過幾次,都做得不長久,是以,夷之能在兩朝入軍,又躲過了那麼大的錯刑罰,主刑罰的是其父,他與夷之自此便有些不對付了。”
“聽著倒是問題不大。”道一摸著下頜思考起來,“但夷之犯的事,安道以為如何?”
王玄之:“其情可憫,其罪可罰!”
陸雲一震,立刻便反應過來,“此事恐怕還有內情罷。”
陳夷之握著銀槍不發一言,好似幾人說的不是他似的。
“京城裡的人是不是沒事做了呀,成日折騰這些有的沒有。”道一感覺骨頭有些軟,她一人坐了一麵,悄悄的舒展筋骨,踢到了對麵的陸雲。
陸雲:“啊對對,他們就是閒了。”
王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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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的時間可能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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