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岑父的眼角跳了跳。
“你要知道,我們家養育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一句話,似是在警告岑魚。
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這件事情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岑魚這個小崽子,竟然還敢在直播上公然講出來。
這幾天自己去公司,下屬們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像從前那麼敬畏,眼神中還帶著戲謔。
他是真沒想到,當年的真相竟讓岑魚知道了。
想到此處,岑雲海開口詢問:“支票的事情,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其實如果是岑魚私下來和自己說,原本可以裝作不知道,誰知道這死丫頭竟然當著直播間的百萬觀眾們說。
簡直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我從哪裡知道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彆跟我說什麼功勞苦勞,你再不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等著你的就會是監牢。”
說罷,岑魚聲音小了下來,朝著岑雲海說道:
“你也不想你夫人知道你和張嫂有一腿吧,真是饑渴啊,張嫂都五十多歲,比你還大了十來歲,你也下得去嘴。”
此話一出,岑父頓時感覺冷汗直冒。
自己剛才果然還是有些心急了。
“怪不得呢,岑夫人都不敢上來挑釁我第二次,我說張嬸怎麼這麼有勇氣。”
岑魚笑的一臉意味深長。
“你在胡說什麼!”岑雲海怒喝。
“我現在給你個建議,好好和我說話。我有能查到支票的能力,自然也有查到你們減輕證據的能力。”
一段話猶如一盆冰水,從岑父的腦門上潑了下來。
也讓岑父有了些許的冷靜。
“既然你今天是來要東西的,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他知道,今天岑魚這死丫頭不拿到點什麼,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郊區一套房子,我名下有一輛寶馬,還有城東的一塊地,這些加起來已經遠超了當年那張支票的價值,都給你,就當是這些年我們家對你的補償。”
聞言,岑魚嗤笑出聲。
“死老頭,你在搞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支票上有多少錢嗎?
而且我還知道,這棟彆墅還有公司的大樓,都是在我的名下。
還有這些年你們買的東西,雖然不是在我名下,但也是從我身上套出來的錢。
還有岑在陽的那輛車,是我上個月給你們轉的錢買的吧。
還真把這些東西當成你自己的了?”
許是岑魚說的太過精細,岑雲海一時間瞪大了眼睛。
他很疑惑,岑魚是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
震驚的同時又害怕。
岑魚這意思,難道是這些全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