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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名島。
天河海域極為繁華的一座島嶼。
在這座島的東邊有一座高樓。
天下樓。
海域大量消息都能從這裡傳出來。
此時一位年輕男子走在後院位置,他氣息內斂,不見修為,目中有神光流轉。
少頃。
他來到一處房間前。
彎腰恭敬開口:“朱深,拜見陶先生。”
咯吱!
大門自動開啟。
房間中,一位中年模樣的男子盤膝而坐,身材頗為壯碩。
一點不像讀書的先生。
倒是有一種鄉村莽夫的既視感。
“朱深,好久不見了。”陶先生聲音渾厚,卻有些許親切。
“先生閉關許久,朱深不敢打擾。”朱深邁步進入房間,低頭恭敬道。
“是有什麼消息嗎?”陶先生起身來到茶桌開始倒茶。
“從船上得到了一個人的消息,感覺頗為異樣。”朱深說道。
“什麼人?”陶先生示意眼前人坐下。
朱深也未曾拒絕,坐下後方才回答了問題:“笑三生。”
“笑三生?”陶先生頓了下道:“他什麼時候出現的?”
“應該是這個月初出現在海岸邊的。”朱深說道。
如今接近月底,也就說對方可能來到海域大半個月了。
陶先生對此並不是很在意,隻是問了笑三生的所作所為。
朱深則按照消息來說:
“一開始接到消息,我就沿途調查了下,他們的票是從血蛟宗買的,在那裡與人動手後順利拿到票。
而後出現在船上,性格上極為狂妄,肆無忌憚。
前不久以自身返虛初期斬殺大千神宗白鷹等人,共計八人,一個返虛後期,三個返虛中期,兩個返虛初期,兩個煉神。
其實隻用了一招,類同歸於儘的刀法。
這些其實都還算正常,除了戰力極其了得外,其他不算出眾。
可問題在於,所有人都以為他將重傷垂死,七日後,他早已恢複巔峰。”
“如果他有個療傷聖藥呢?”陶先生問道。
“確實存在這種可能,可線人依然感覺奇怪。
他其實一開始就曾故意引起對方注意,就是第一時間覺得此人不簡單。”朱深說道。
“他有什麼察覺?”陶先生問道。
“他給出一個奇怪的評價,笑三生此人似乎喜歡幫助弱小,或者說他可能帶著一種對苦難人的善意。
但是性格又極為古怪。
根據線人評估,有必要可以試著與之接觸。
還有就是,靠近對方會有一種莫名的心悸感,沒有由來。”朱深說道。
陶先生低眉沉默片刻,道:“笑三生是一人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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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也是一個問題。”朱深眼中帶著些許怪異:
“線人的消息中,提過笑三生是結伴而行,明確兩人。
可另一個人他隻字不提,似乎忘了。
或許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
陶先生喝著茶並未開口。
些許時間才道:“笑三生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朱深搖頭,思索片刻他又道:
“那艘船上大部分人都為了真龍之血前往亂石島,或許笑三生也是如此。”
陶先生笑而不語,接著問道:“天辰道人最近在哪?”
“在外執行任務,過些時日應該會前往亂石島。”朱深回答道。
但是他想不通兩者有什麼關係。
陶先生笑了兩聲道:
“讓觀察的人不要冒犯笑三生,對方要做什麼都不要阻止。
亂石島應該會發生點什麼,讓他儘量自保。”
“是。”朱深雖然不知道先生知道什麼,但沒有多問。
“祖龍之心還是無人可以召喚嗎?”陶先生問道。
“有人引動了祖龍之心,可還是無法真正召來。
他們都在等,等亂石島上的交易。”朱深說道。
“龍血是否為真有待商榷,其他人不會隻等亂石島出答案。
他們會想更多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