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宮廷之中異常喧鬨,原因竟是金仙觀的觀主親臨宮殿,專程前來為身懷六甲的皇後娘娘腹中胎兒祈願賜福。
宮中那些無需當值的宮人們聽聞此消息後,紛紛趕來湊個熱鬨,期望能沾沾這份祥瑞之氣。
原本應當前往參加祈福儀式的葉婕妤,此時此刻卻麵色蒼白如紙地躺在榻上,腹部傳來陣陣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鮮血源源不斷地從下身湧出,染紅了整張床鋪。她一邊痛苦地哭泣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我的孩子啊!快來救救我的孩子……”
一旁的侍女安雅早已淚流滿麵,心急如焚地安慰道:“主子,您一定要挺住啊!昭儀娘娘已經派小太監去請太醫了,請您再忍耐一下!”
純昭儀望著眼前慘狀的葉婕妤,不禁心生憐憫,但嘴上仍故作鎮定地問道:“流了這麼多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莫秋連忙寬慰道:“娘娘不必擔憂,這葉婕妤已有兩個月未曾行經,此次想必是將這些日子積攢的經血一並排出罷了,故而看上去有些嚇人而已。”
純昭儀微微點頭,表示認可:“隻要不影響咱們的計劃便好。”
不多時,太醫匆匆趕到。經過一番仔細診察之後,他向葉婕妤稟報說:“婕妤娘娘,請勿驚慌,您的身子並無大礙,隻是月經稍有延遲之象所致。”
然而,葉婕妤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結論,她瞪大雙眼,情緒激動地反駁道:“絕不可能!本宮分明是懷有身孕,怎會是月事推遲呢?你這庸醫,究竟會不會看病!”
安雅連忙道:“太醫,我們婕妤最近經常嘔吐害喜,這不是有孕的症狀嗎?”
太醫見狀,思索片刻道:“是藥三分毒,婕妤這些年來時常用藥,再加上最近焦慮過重,恐怕一時起了副作用。”
葉婕妤捂著肚子痛哭起來,她接受不了如此大的打擊。
純昭儀眼神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命人將葉婕妤送回寢宮,並叮囑太醫好好照顧。
待眾人散去後,純昭儀轉身對身旁的莫秋說道,“可以去安排了。”莫秋領命離去。
與此同時,祈福結束,熱鬨也在慢慢散去。
大明宮內軒轅玥揉了揉腦袋:“沒想到祈福這麼累,比我上宮學累多了,還是皇祖母厲害,能和金仙觀觀主聊這麼久。”
皇帝朝女兒擺擺手:“快過來用膳了,你外祖母經常去金仙觀都已經習慣了,流程都熟悉了當然輕鬆點。”
皇後笑容滿麵:“母後,今天覺得身體暖洋洋的,特彆舒服。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皇帝和軒轅玥聞言,對視了一眼。
皇帝麵露疑惑:“真有這麼神奇?”
皇後思考一下:“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很安心。”
軒轅玥諾有所思:“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身體舒服就好。”
皇帝:“快用些膳食吧,彆餓壞了,要是覺得祈福有用,下次還讓觀長前來。”
軒轅玥豎起大拇指:“父皇威武。”
一家人說說笑笑幸福的用著晚膳,而甘露殿偏殿卻是另一番景象。
葉婕妤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那兩名宮女當真這般言語?”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顯然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安雅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正是如此,據她們所言,祈福結束之後,皇後娘娘渾身散發著紅光,宛如受到了某種滋養一般,而且據說公主還施展出了神奇的法術,將金色光芒牽引至皇後娘娘身上。”
葉婕妤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定然是那該死的妖女!什麼狗屁公主,必定是她憑借著邪惡的妖法,將本應屬於本宮的孩兒引誘進了皇後那賤人的腹中!
沒錯,絕對就是這樣!否則,皇後怎會突然間變得紅光滿麵?我那苦命的孩子啊……”說到此處,葉婕妤不禁潸然淚下,悲痛之情溢於言表。
安雅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娘,是否需要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知曉呢?”
葉婕妤猛地搖了搖頭,恨恨地說道:“皇上如今對那兩個賤人寵愛有加,又豈會輕易相信本宮所言?罷了,罷了,本宮好恨呐,好恨呐!但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
此時,躲在暗處的莫秋輕聲對身旁的純昭儀說道:“娘娘,一切都如我們所料,葉婕妤已經完全相信了我們事先編排好的說辭。”
純昭儀嘴角微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很好,告知安雅,她做得非常出色,叫她繼續按照計劃行事,務必將這出好戲演下去。”
此時葉婕妤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安雅,你去尋一些珍貴的補品,我要恢複身體,決不能讓那妖婦好過。”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仿佛一切理智和人性都已經消失,隻留下無儘的瘋狂和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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