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藥其實她也不想吃。
吃完之後,大部分的時候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會一陣乾嘔,她本就胃不舒服,吐的就更加難受了。
她倒是想起那個在溫泉會館的晚上,是她這麼多年以來睡得最舒服的晚上。
人在很多時候,都會貪戀溫暖的,她一個沒忍住,就開口了,
“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睡覺?”
等說完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她這真的不是在邀請嘛……
果然。
權世瑾聽了這句話,挺意味不明的看著她,“你說這話,是來找我求歡的?”
溫若瓷,“……”
她說的睡覺,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覺。
但是她要怎麼解釋,權世瑾才能相信。
第一次說話有點磕碰,“那天我們說好的,在我沒有離婚之前,我們不上床的,所以,所以……”
“所以我們隻是單純的睡覺。”
她把心一橫,有種理不直但是氣勢斷腕的錯覺。
權世瑾淡淡啞啞的笑了一聲,“陪你睡覺?怎麼陪?真的就隻是睡一張床上,然後我們蓋棉被純聊天?”
說到這裡,男人挑了挑眉,性感的有種邪氣的錯覺,低笑了一聲,“溫若瓷,是哪個男人給你的錯覺?覺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可以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純聊天?是你喜歡玩口是心非那一套,還是說你和賀辭沒有過?”
溫若瓷,“……”
莫名臉都漲紅了,她輕咳了兩聲,“是沒有過。”
上學那會比較純情,賀辭也被賀家管的嚴,絕對不允許他在上學的時候就搞出孩子。
那個時候她也沒多大的興致就是了,兩個人就僅限於柏拉圖的戀愛。
後來,她被人設計和裴硯脫光了失去意識躺在一張床上,被賀辭給抓奸在床,賀辭對這件事情有很大的心理陰影,一度對這種事情有點排斥。
至於她,也不是傻子,就算沒什麼意識,清醒後,究竟做沒做,心裡還是有數的。
兩個人估計就是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沒做什麼。
不過就算沒做什麼,這對賀辭來說已經夠刺激了。
他完全接受不了,也完全不相信她和裴硯什麼都沒做。
權世瑾有著一絲怔然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