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辭抬腳踩在周櫻的手背上,似乎隻要她說謊了,就會踩斷她的手骨,
“就這些,沒彆的了?”
周櫻盯著那隻踩在自己手骨上的那隻腳,冷汗不斷往下,此時此刻她哪裡還敢騙賀辭啊。
“沒,沒彆的了。”
賀辭看著那哆哆嗦嗦不斷顫栗著周櫻,命令她,“抬頭。”
周櫻不敢不照做,此刻依舊是害怕到了極點,嗓音都是微顫,“賀,賀少……”
賀辭踩在她手背上的那隻腳,似有若無的用力著,“今天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不會泄露一個字吧?”
周櫻看著賀辭那平靜無波的眼神,像是那月下的井水,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眼睛裡麵倒映著她的顫顫巍巍的身影,“我,我,我絕對不會說一個字的。”
賀辭似乎還是很滿意她的答案的。
鬆開了她,後退了幾步,沒有再看她,冷漠的說了句,
“滾——”
得到這個字,周櫻也顧不上是不是羞辱了,第一次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像是逃命一樣,從酒店的房間裡麵離開。
周櫻離開後,房間裡麵很快就隻剩下了賀辭一個人。
溫若瓷。
賀辭口中不斷咀嚼這個名字。
原本已經有點熄滅的恨意再次將他席卷。
為了要和他離婚,竟然這麼不擇手段嗎?
是不是覺得拿到了他出軌的照片,她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之地?
沒有忍住,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都掃在了地上。
巨大的聲音。
一地的殘垣。
看著支離破碎的地麵,賀辭突然間覺得一陣痛快。
鬱少澤說他病的不輕。
沈天翊也說他病了。
他哥哥也說他病的不輕。
他想也許他是病了,而且早就已經病了。
病在一場名為喜歡溫若瓷的病症裡麵,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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