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想到虞泱突然畫風突變,要知道平日的她都是和和氣氣,俞靖怡本來憤怒的神情立刻變得有些興奮:“虞泱,你開始黑化了嗎?”
虞泱嘴角抽了下沒有理她。
丁政瞳孔有些震蕩,他故作鎮定地提高了嗓音“怎麼,被我打了心裡不平衡了是吧?現在請你掂量你自己的位置,你們就一個男人,我們四個男人,等會吃虧的可不是我們。”
虞泱見丁政蠢蠢欲動的樣子,帶著俞靖怡往後退了一步。如果照他們的速度跑回三樓,中途大概率能遇到同隊的夥伴,他們之前一路下來也沒有遇到紅隊人,那說明紅隊大部隊是不在這的。可是這樣肯定會浪費很多時間,說不定校長室就被紅隊搜了。
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命重要,她側過身對俞靖怡和杜辰洲使了眼色,俞靖怡擠了下眼睛表示收到。
俞靖怡站了出來,語氣輕蔑:“吃虧?啊,這是個什麼遊戲來著?你帶著三個兵好像吃虧的是你們吧?”
杜辰洲看了她一眼,從口袋掏出一把折疊的軍用刀,站到她兩前麵。
“反正權力就代表一切是吧?那你們是淘汰不了我的,反而我可以隨心所欲,沒錯吧?”杜辰洲撫摸著刀尖,像是自言自語,卻讓人不寒而栗。
丁政沒想到他會掏出這麼一個東西,以為他們找到了道具,警惕地往後一退。
“丁政,要不算了吧,我聽彆人說杜辰洲他父親是個暴徒,殺過人的,看他這樣他肯定敢殺人。他現在差不多自曝自己是騎士或者是公爵了,我們回去通報一下,現在被他殺了可不值。”一直躲在後麵一個個子矮矮的男生在丁政耳邊小聲地說著。
本來就打算嚇嚇他們套點情報,動手打虞泱一是有私心報複,也是認為她最好欺負,一打就害怕到什麼都說的那種,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冷靜。而杜辰洲好吧,他們四個都不一定能打過他,他還有一把刀,一不留神說不定自己就被他捅死了。
沒辦法丁政隻好惡聲惡氣地說了句“你們給我等著”就帶其他人掉頭離開了。
俞靖怡瞪著眼睛看著杜辰洲把刀收起來,忍不住問道:“你上學還帶刀啊?是你的嗎?”
“是我的。”他似乎不願多說,上前查看紅隊的人是否真走了,確認後指著右邊那條道:“我們還是換條路走吧。”
虞泱頭被撞出了一個包,不算嚴重,俞靖怡想讓她稍微緩一會再走,但被直接反駁了。
遊戲已經開始了,曾經朝夕相處的同學也會為了勝負去打人去殺人了。本來就劣勢,已經沒有時間給她浪費了。
顯然杜辰洲也是這麼想,他留下一句:“我走前麵探路,你們跟上。”便大步離去。
虞泱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什麼拉著俞靖怡緊緊地跟上。她怎會不知,杜辰洲剛才的行為無疑是給自己背上大靶子呢。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在敵人眼裡他就是騎士或公爵,如果找到淘汰人的方法,第一個肯定拿他開刀。
但這是杜辰洲自己選的做法。
一路無阻,三人順利來到校長室。
校長室很大,整體布置得很複古,靠牆有兩個五層書櫃,上麵放著滿滿的書。最裡麵一張紅木桌上麵擺滿了文件,四周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櫃子,正是藏東西的好地方。
虞泱把門鎖上,示意他們可以開始找了。她首先去翻了翻書,希望能找到跟貴族有關的信息。從書名上看並沒有她需要的,她隨便挑了幾本國外政治有關的書,終於在其中一本裡夾著一張線索。
一片薄薄的紙,上麵寫著“杜魯,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妄我卡斯特器重於你,將你從士兵提拔上麵來,可你卻恩將仇報,竟然要篡我權位!”
杜魯、卡斯特是誰?難道還是個有劇情的考核?
虞泱把紙地收在口袋裡,想繼續翻書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紙條時,俞靖怡低呼一聲,連忙走過去。
俞靖怡居然在抽屜裡找到了一把手槍。她小心翼翼地把槍拿出來放在桌上,槍的下麵壓著一張紙條,正當虞泱以為又是條線索時,俞靖怡小聲地讀了起來:“恭喜你獲得一次殺人的權力,將手槍放置在卡片上進行捆綁,除了kg可以擊殺任意一人,隻有一次機會,擊中人必死哦!哇哦!”
“好東西啊。”虞泱沒想到能找到這等道具,也就是說他們有了次暗殺的機會,可以不用暴露騎士把對麵高階位的淘汰掉。
杜辰洲上前拿起手槍,在手上掂了掂,然後在一旁沙發上打去。並沒有子彈飛出去,俞靖怡以為是沒有裝子彈又在那抽屜翻。
“彆翻了,這不是真槍。”杜辰洲把槍放下,平靜地說:“真槍不會這麼輕的,估計是要把綁定後才能用。”
“你懂的還真多。”虞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槍問道:“你們誰綁定?還是我們三個明下身份,決定誰拿?”
虞泱這樣說不是沒有私心的,她不太想讓杜辰洲拿。首先無論他是什麼身份都是對麵的目標,對麵現在大概目標就是他,如果他還沒開著槍之前就被淘汰了,那他們就是浪費了一次機會。最好的就是讓士兵拿,不僅可以防身也可以趁對方不備偷襲,她跟俞靖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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