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受傷不輕,喬暮雲、池敘等人都留在沈家養傷。
數日過去,大家都恢複了許多,沈家便在五日後擺了宴席。
紫霄宗的兩個元嬰修士由沈家主作陪,他們這些人便由沈雲瑤和其他幾個沈家弟子招待。
沈雲諫的傷也好了不多,外表看上去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受了重傷的樣子。
這幾日大家都不曾出來走動,他也隻從沈雲瑤口中聽說程書言的傷勢,心中不免擔憂,一見到她便拉著她關切道:
“阿言,你怎麼樣?可還有不適之處?”
“我沒事,沈大哥,得你們沈家的靈藥相助和雲瑤的悉心照顧,我都快好得差不多了!
這次還要多謝沈大哥,若不是你衝上去為我拖延了時間,我手上的符寶還無法啟動呢。”
她回以一個明媚的笑容,沈雲諫不由得一愣,隨後傻笑起來:“你沒事就好!”
二人正說著話,喬暮雲也走了過來,略帶調侃道:“怎麼?光謝沈道友,不謝我嗎?”
程書言朝他福了福身,鄭重道謝:“自然也要多謝喬前輩,若不是前輩及時出手,此刻我恐怕早已身死道消。”
“程書言,我不明白。”喬暮雲眼神緊了緊,語氣有些生硬道:“你似乎總是對我很疏離,為什麼?”
“前輩多心了,前輩幫過我許多,我自然敬重前輩。”她對喬暮雲實在生不起親近之心,總覺得這個人隱藏得太深了。
喬暮雲聞言沉默了半晌,自嘲地笑了起來。
“罷了,如今你與我同為築基期,日後莫要再叫我前輩了,以道友相稱吧。”
池敘此時也到了,沈雲瑤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招呼幾人用膳。
一頓飯吃得幾人都不痛快,沈雲諫一直盯著喬暮雲,眼神滿是探究之意,喬暮雲則心不在焉的偶爾瞥一眼程書言。
程書言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乾脆悶頭吃飯。
沈雲瑤和池敘搞不清楚狀況,也都沒有說話。
至於沈家其他幾個弟子,更不清楚情況了,一頓飯吃得沉悶無比。
修士平日大多辟穀不食,沈家擺宴一是因為幾人算是客人,自然得招待一番。
二來大家都是築基修士,也能借著宴席的機會互相交流,誰知飯吃完了,話卻不足十句。
沈家其他幾個弟子率先起身告辭,其他人自然也就借著這個機會提出結束。
程書言正要回房,池敘卻叫住了她。
“程道友,若是明日有空,還請道友前往歸荷苑一敘,師長有事相邀。”歸荷苑便是紫霄宗幾人暫居的院子。
她有些不明所以,她與紫霄宗那兩位元嬰修士不過一麵之緣,那倆人找她乾嘛?
不過既是元嬰修士主動相邀,她自然得去這一趟。
第二日,沈雲諫兄妹便來與她一道前往歸荷苑。
路上她才知道,沈家主也在歸荷苑等她,似乎與她所用的符寶有關。
歸荷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