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文曜還來不及好好安撫文淑,就注意到她身後的人。
“怎麼,大兄你認識此人”
隨著文曜的視線,一臉探究問道:
“嗯,這位可是家裡請的先生”
文曜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掙脫了風陽的攙扶,艱難地邁著腳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他的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吃力,但卻堅定無比。
那人見狀,也連忙上前扶住文曜的胳膊,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
他緊緊地皺起眉頭,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公子,您這傷情……”
文曜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安慰道:“不礙事,不礙事。
隻是些皮外傷,包紮一下,再喝幾帖藥就好了。”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透露出一種堅韌和樂觀。
文曜旋即轉身,麵向眾人,指著身旁的人介紹道:“這位是柳師傅,是家族派來接應我們的。接下來的路程,少不了要麻煩柳師傅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
文君站在一旁,早已被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她膽怯地望著眼前的一切,直到看到大兄文曜,才稍微放鬆下來。
她眼中含著淚水,聲音顫抖地說道:“大兄,我好害怕……”
不知不覺,就掙脫了抱著自己的婆子,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文曜身邊。
“大兄,大兄……”
說著就要撲上去。
文淑眼疾手快,一把給撈了回來。
不說其他,大兄現在這個一身不明的傷情,就經不起這小丫頭這般折騰。
大兄嘴上說著並無大礙,可方才經過文淑身旁時候,濃鬱的血腥味毫無遁形。
“小福兒,大兄現在忙著呢,你聽話,隻要我們都好好的不搗亂,不給大兄添麻煩,我們很快就能見到阿父他們了”
說完,想到俊哥兒,見他睡得正香,心裡咯噔了一下。
來不及顧及小福兒,一手摟著小福兒,走到抱著俊哥兒的婆子。
那婆子正抱小公子瑟瑟發抖,經過這一晚上的驚嚇好不容易逃脫了魔窟,還來不及高興,就被擺了一地的屍首震懾住了,
不期然,女郎突然站到了身前。
這一晚上本就受了不少驚嚇,更是又累又渴。
人在極度緊張的狀態下,最容易做出應激的反應。
文淑才剛站定,那婆子慌亂間轉身,下一刻就抱著懷裡的俊哥兒蹲靠距離通道口不遠的石壁處。
腦袋也埋在胸口,俊哥兒更是被她單薄的身體掩得嚴嚴實實。
嘴裡語焉不詳,說著些什麼,聽不清楚。
原還在關心文曜傷情的事,沒有想到會突然這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