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可是半點不得閒啊。”
文淑挪開擋著臉的書,探出個腦袋出來,打趣地說道。
“左右現在也無事可做,自從女郎開始抱著書整天不放,看書上癮後,七小姐和八公子都去了族裡的族學。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要忙,把我們女郎伺候得更精細一些,也是應該的呀!”
說完,寶菊便拉過一個凳子,去到門外守著,手裡拿著針線籮筐做起了針線活。
見她如此,文淑無奈地搖搖頭,知道勸不動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寶菊一直以來都掌管著她房裡的事,想來當初阿母,選她也是阿母的考量。
芍藥在她發了話後,就溜去和那枇杷樹較勁去了。
……
文曜回了自家院子後,就吩咐風行準備馬匹,當天晚上天黑都沒有回來。
文淑再次見到大兄已經是三天後。
看著一臉疲倦,身上衣服的衣服還是三天前那次見麵穿的那一身,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麵色蒼白,嘴唇乾裂,雙眼布滿血絲,看起來十分憔悴。
文淑嚇了一跳:“大兄,你這是怎麼了?”
文淑坐在院子裡,吃著芍藥扒開皮的枇杷,這果子一天是一個味道,前幾天芍藥給她吃,酸得緊。
今兒個看到上麵黃錚錚的,芍藥就見不得那黃澄澄的枇杷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這才剛吃了幾個,文曜一身狼狽的進來,文淑也吃不下去了。
“大兄,你這是趕哪裡來?
這幾天怎不見你人?”
文曜沒有說話,見到茶幾旁邊擺了一副茶具,也沒有客氣,翻起一隻倒扣的茶杯,提起茶壺就往裡注水,也不管這壺裡的水燙不燙,端起來就一飲而儘,如此反複幾次,直到茶壺裡麵空了,這才作罷。
“e=′o`唉,暢快——”
說完,一屁股就坐在文淑對麵的椅子上,這才注意到茶幾上一籃子枇杷,還剝好了的。
也不客氣,拿起就吃。
文曜坐下後。
她就起身,圍著他周圍轉了圈,見他也就是臭些、臟了些,並沒有其他異常。
這才落座。
——哈哈哈,大兄,你這是被盜匪劫了吧?———
要是真的!
文淑笑得直仰頭。
“大公子武功高強,英武神資,就算是遇到到了盜匪,也是將盜匪打得屁滾尿流的那個……”
正在被罰劈叉的芍藥,聽到這裡,有些不服氣。
把手裡的斧頭砍在木頭上,望著這邊。
文淑立即止了笑,手裡掐剝了皮嫩黃的枇杷,轉頭對著芍藥招手“芍藥,你這劈柴也劈了好一會兒了,過來歇息,吃點果子……”
“嗬!”
芍藥一臉尷尬,連忙搖頭。
“女郎,我不吃,您們吃!
對了,我還要砍柴,砍柴呢,我還要砍柴呢,我的活還沒有乾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