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就是茶盞落地的聲音。
“要你們有何用?”
“這點事都做不好……”
話音剛落,先前稟報的男子出聲道“是小的的過錯,還請夫人恕罪。”
一邊說著一邊眼睛還往上看,想要觀察夫人的表情,想著應的法子。
隻是腦袋才抬了一半,腦袋上就是一熱。
看著迎麵而來的茶水,他不敢躲,隻得生生的受了。
“哼,當時是你的錯,你這點事都做不好,我養著你們做什麼吃的。
你們要是壞了我的好事,什麼後果。
不用我多說,你心裡也該清楚!”
茶水沿著頭發流到了臉上,男子不敢再有其他小心思,埋著腦袋,腰彎得更低了。
對夫人的怒火,原還想解釋的想法,頓時歇了心思。
婦人將杯子扔出去後,見男子沒有躲開,心中鬱氣散了大半,雖然生氣可是現在為今正是用人的時候。
爛攤子也還要人去收拾,她手裡現在也沒有得用的人……
婦人起身走到門口,頓了頓“這是你找人查查,究竟是惹了哪方人?
為何又被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
還有那地方,你現在好好藏著,先按兵不動。到時候等我的吩咐行事”
婦人說完,打開房門就往外走。
“夫人,您出來了”
那婦人看了一眼和到文淑院子裡大鬨有三分相似的婆子,神色柔和了下來。
“嗯,走吧,我們先回去”
說完就帶著人出了酒樓。
……
聽著外麵下樓的聲音,男子將彎著的腰直起來,拿起袖子擦拭臉上的茶水,看向窗外。
收斂了笑容,看向窗外街道上的人流,不知道腦袋裡想的是。
……
“女郎,你看到前麵的那拱橋了嗎?”
杜明撐著,經過一天時間的相處,杜安自來熟的性子一張嘴,自搭上話後,嘴就巴拉巴沒給歇息的空檔。
船剛駛過一個彎道,不遠處一座拱橋橫跨河道兩邊,現在他們行駛的這個河道狹窄,不過一丈有餘。
“那是……族裡長老嗎?”
這時候文淑站在船頭,看著拱橋邊站著的一行人,為首的人是一個胡須花白,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者。
遠遠看著,年齡比她祖母還大。
“嗨,女郎您眼神可真好,眼光也不差……”
杜安看到拱橋出的二爺,一臉崇敬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