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我廖家的劍法講究的就是隨性而為,你可以對其進行任何的改良,因此我才會對你的基本功有這麼嚴格的要求。”
這也是廖甲第一次跟他講述自家劍法的核心理念。
方年聽完,久久都沒有言語。
廖等閒剛從台下下來,就看到自家的便宜老哥正在跟一個年輕人講解他們家的祖傳劍術。
“哥,真給你收到關門弟子了,連劍法核心都說了?”
廖甲笑著拍了拍方年的後背,“二十年也沒幾個堅持一個月的,再不收關門弟子真教不動了。”
方年:“???”
“多久了?”
“兩個多月。”
廖等閒看了看方年,也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
“看著還不錯,還好讓你收到徒弟了,不然為了不讓祖傳的劍法失傳,我就得讓我兒子進你劍館了,那樣他就真廢了。”
方封年:“???”
廖甲笑罵道:“你啥意思啊?”
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方年不止一次的感受到自己的劍術未來一片黑暗,不過他還是從裡麵的一些閒言碎語之中,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原來廖家劍法的破敗不是從廖甲開始的,而是早在他父親那輩就有跡可循了。
當年為了生計,廖甲毅然決然的接過了傳承廖家劍法的重任,而他的弟弟廖等閒則是前往彆家門派學習劍術。
一連十幾年,廖等閒終於劍術大成,自己開了一家劍道館,開始培養學徒。
而廖甲,則始終堅守在家族的劍館中,日複一日地鑽研著自家的劍法。
可十幾年來,願意在他那學劍的人寥寥無幾,最後又因此拆遷的原因,這個由父輩傳下來的劍道館也消失在了塵埃之中。
但廖等閒卻將這些年開設劍道館掙來的大部分錢都都交到了廖甲的手上,讓他將劍道館重新開設了起來。
這個故事聽著是挺感人的,但方年一想起那破敗不堪的劍道館,他不得不懷疑究竟是師叔給錢給少了,還是師傅貪錢貪多了。
“這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關門弟子,廖思愁,這麼久沒見了他可能有點怕生啊。”
仿佛是應證他說的話一樣,廖思愁全程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廖甲並沒有在意這麼多,他對這個好幾年都沒見過的侄子也是十分的想念,既然他沒有話題跟他說,那他就自己來找話題。
“好久不見啊思愁,國外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廖思愁沒有理他,依舊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廖甲尷尬地笑了笑,轉頭看向方年,示意他幫忙找找話題。
方年本來吃瓜吃的好好的,沒想到突然被他的師傅給叫了過來。
師傅,你是不是看我平常老是罵你,忘記我也是一個社恐了?
當然,這句話他還是沒有說的,其實玩遊戲這麼久了,他那點社恐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隻是遇到陌生人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保持沉默。
他注意到廖思愁時不時都將視線移到旁邊的竹刀上麵,看來剛剛的那場比試也讓他看出了不少的東西啊。
“上去比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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