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來者不拒,一群人教她一個人,她還適應良好。
哪怕成婚了,薑恬還是日日進入太醫院。
蕭晟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他就喜歡看薑恬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做什麼。
婚前薑恬跟他說,以後學成了想出去行醫,蕭晟也應了。
他錯誤地囚禁過她,看她一點點凋零,那是他的噩夢。
反正蕭晟這輩子就薑恬一個,她想待在皇宮就待,不想待,出去也沒人敢說三道四。
兩個人的婚後生活看起來荒謬,實則甜蜜至極。
包括某些方麵,蕭晟沒嘗過時不想,嘗過了恨不得夜夜笙歌。
薑恬剛開始還由著他,後來發現他就是無底洞,夜夜不睡覺都能精神抖擻,就不乾了,跟他約好了要適度,否則腎氣虛空,容易早衰。??????????????????
蕭晟直接叫來了薑恬的某個師父給他診脈。
診斷的結果跟薑恬的判斷截然不同。
就通俗的話來講,就是蕭晟那方麵太旺盛了,排解排解還是可以的,要不然憋出個好歹也不成。
這種事把她的師父請過來,氣得薑恬想打蕭晟。
不過夫妻倆折中了一下,蕭晟七日能做五天的新郎。
這是蕭晟拚命爭取來的,剛開始薑恬隻允許三日!
他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要獨守空房四日,那怎麼成!
好說歹說,蕭晟儘心儘力地伺候,薑恬終於把三日改成了五日。
甜蜜的日子,讓蕭晟快要忘記衛雲霆。
等到小淩子通報他來求見,蕭晟還沒反應過來。
想了想,看了薑恬一眼,蕭晟還是讓人把衛雲霆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