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被他擁著,耳根還被吻著,本就有些昏沉,被他一問,這才清醒過來。
她欲言又止地看著燕衡,最終還是將她和女兒的對話和盤托出。
包括許清姝不想要鄉主之位,想要她的娘親好好的“狂言”。
燕衡心底多了幾分滿意。
薑恬是他第一個女人,哪怕是陰差陽錯之下才成的事,意義到底不同。
她雖怯懦,但能對他坦誠以待,便讓他舒心許多。
薑恬說完後,燕衡“嗯”了一聲,不作其他言語。
他的“冷淡”好似讓薑恬有些忐忑,薑恬主動又靠他緊一些,試探著問:“皇上,阿姝就是個小孩子,不懂您給她的榮寵……”
她是怕他遷怒。
燕衡一聽就明白了,這人的心思,好似水般透亮,每次他都能瞧得清楚。??????????????????
若是燕衡是盛世之君,也許他會對這個一眼就看透的女人少幾分在意。
畢竟那時的他萬紫千紅任由采擷。
可如今他的皇位未穩,與薑恬至少要同房一年,她沒有根基背景,有女兒作為軟肋,心思一看就透,反倒都變成了優點。
燕衡日日與一些成精的人明裡暗裡爭鬥,回到寢殿,麵對毫無威脅的薑恬,反倒能放鬆一些了。
手撫上她的背,慢慢摩挲,燕衡心裡變得有些熱。
初嘗滋味,哪怕沒有那毒,一時半會兒他也放不下。
“朕待她如何,得看你對朕如何。”
燕衡隻說了一句話。
薑恬在這時候反倒通透,她的手顫顫地解他的腰帶。
燕衡任由她細嫩的手指在腰間摸索,並不開口。
可惜他的衣裳製式與平常人不同,薑恬努力了許久,還是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