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女兒,平庸都是在誇耀她了。
長相不好看,脾氣又沉又悶,看上去還又黑又瘦,江母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她本就不想接受事實,又怎麼可能接受跟她少時尤其像的親生女兒。
看到她,就想起自己當村姑的過去,江母絕不接受!
於是她哭著喊著,打死不讓這個女兒回歸江家。
江家人也認為對江寒嫣投入了太多的資源,換過來是教育的虧損,再加上有感情的加持,就順水推舟默許了江母的選擇。
但對薑恬這個女兒,他們又不能真的不管不問,後來他們征求了她的意見,把她送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去獨自生活。
這些年江父提過讓薑恬回來過個年,可江母每次都拒絕,甚至不依不饒地阻撓彆人打探薑恬的消息。
漸漸地,他們也就不把她當成親人了。
要不是江父還念著血脈,在他病危時,把薑恬叫到了病房,給了她一份股份,說不定薑恬這個名字都要被刻意遺忘了。
不過真要說起來,從薑恬十八歲離家到今天,這還是她第一次登門。
可惜這是一場鴻門宴,沒人打著讓她好的主意來。
江父坐在屬於自己的大家長位置上,看著薑恬,麵色十分的冷肅:“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跟陸老爺子說什麼了?兩家的婚約維持了這麼多年,他們說要斷掉就斷掉,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薑恬一臉的無辜:“您問我,那就是白問了。您最該問的人是江寒嫣。”
“她跟陸明宴兩人以未婚夫妻交往了那麼多年,感情是否有裂痕,作為當事人的她難道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