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臉上沒什麼表情:“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不屑嫁給你,你也彆想約束我。你要是覺得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主動權在你這裡,那你就快點去跟你爺爺說,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一點都不喜歡你,讓你爺爺儘早選出另外一個人。”
陸明宴的眼眸黑漆漆的,他盯著薑恬看了又看:“真沒想到,你是個無賴。”
薑恬不屑地笑了:“什麼叫做無賴,我隻是有選擇的自由而已,不像是你,為了家裡的繼承權,恨不得給你爺爺當傭人。”
陸明宴並沒有被薑恬刺激到,他深吸一口氣,再度問了一遍:“所以你不打算把身邊這個小白臉趕走是吧?”
“對啊,我花了錢了,為什麼要趕他走?他對我很好。”
謝雲安沒有發表言論的立場,他隻能默默地握住薑恬的手,表現他對薑恬的執著。
陸明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行,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去請示我爺爺的。”
想必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孫子受委屈吧。
“那你今晚回去問唄,彆打擾我了。”
陸明宴沒說一句話,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
謝雲安看著薑恬,心情複雜難言。
此刻他就是薑恬的附庸品,如果薑恬想把他拋棄,他也不能說一句話。
他隻能聽從薑恬的命令。
兩個人沉默著走了一段,一直到上了車,發動了車子,薑恬才看向副駕駛的謝雲安:“今天咱們在外邊睡,我跟導演打好招呼了。”
謝雲安沉默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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