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再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處在一間裝修十分豪華的臥室內。
她的手腳被綁住了,連動一下都艱難。
謝銘楓端著一杯酒進來,看著薑恬,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怎麼醒得這麼早?”
薑恬掙紮無能,臉色難得出現了凝重:“你要乾什麼?”
“你不是看到了嗎,繩子都給你綁好了,你說我要乾什麼?”
謝銘楓放下酒杯,走到床邊,勾起薑恬的下巴,對她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拋棄我,是因為攀上了你的老總。”
“薑恬,我得對你刮目相看了。”
努力偏過頭不讓他碰觸到,薑恬的頭發有些淩亂,表情還是鎮定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但我跟江承遇沒有關係。如果因為這個因素,你要對我做不好的事,那對我是不公平的。”
謝銘楓已經明顯在發瘋了。
正常人哪裡會突然綁架一個人,還把她綁進彆墅裡?
晚上薑恬和江承遇吃完夜宵,本來江承遇打算送她回去,沒想到他臨時有急事,隻好替她打了一輛車。
他叮囑薑恬一定要注意安全,回家後給他發條消息。
薑恬都答應了。
可她剛下車,走到租房樓下就被迷暈了。
等醒來後,見到謝銘楓,一切就明了了。
“什麼叫做公平,什麼叫做不公平?咱們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很多年了,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你用這種話術打動不了我。”
謝銘楓眼睛緊緊盯著薑恬,明明嘴角往上翹著,眼裡卻毫無笑意。
“當初跟你睡的人就是他吧?我說我排查了你身邊的所有人,為什麼就沒找出一個合適的對象。原來是思維盲區誤導了我。你不僅會向下兼容,也可以去攀高枝。”
薑恬冷冷看著他:“你把我抓來是乾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兩個人早就成為陌生人了。”
謝銘楓嘴角不經意地往上彎了一下:“可是我沒同意。你仔細回想一下,我同意過一次嗎?沒有同意,這段關係就不能在這裡停止。”
“你被彆的男人碰了,那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很傷心?”謝銘楓一邊緩慢地脫著她的衣服,一邊懶洋洋地問道。
兩個人睡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謝銘楓本該對薑恬身體的熟悉得很,可一看到她衣服下包裹的完美身子,謝銘楓的呼吸就變了樣。
看他要繼續扒衣服,薑恬聲音顫抖著開口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人看?”
“我當然把你當人看了,我們兩個人曾經走過很多幸福的時光,我挺喜歡你在我身邊的感覺的,我這個人啊,就是執念太重。”
“要是不做得十全十美,總覺得哪裡缺一點。”
“今天把你帶進我的臥室,除了親密交流,我也想跟你說說。我不打算找彆人了,跟你在一起挺好的。與其找個自己喜歡的,不如找個喜歡自己的。你那麼愛我,我們會很幸福。”
恩賜一般的語氣。
謝銘楓還在慢條斯理地動著手。
就剩一層遮蔽了。
薑恬的臉色變得蒼白:“你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還要繼續做你的地下情人是嗎?我這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需要被你當做下等人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