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嶼臉色越來越沉,彆人更是大氣不敢出。
這位葉先生是怎麼回事?盯著彆人的老婆不眨眼是什麼意思?
他彆是有特殊癖好吧……
幸好這邊隱蔽,除了他身邊的人,沒人看到他對一個女人露出如此異常的狀態。
葉飛嶼和薑恬兩個人此刻的距離不到一米。
薑恬咬住了嘴唇,臉色越來越蒼白,連身體都在發抖。
葉飛嶼的眉頭越皺越緊,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她那麼害怕乾什麼,他又不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他不過——就是過來吃一塊甜品。
就在眾人屏息之際,葉飛嶼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令人愉悅的笑容:“這位小姐,可以讓一下嗎?我想拿一塊蛋糕。”
呼。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位葉先生是什麼情況?
拿蛋糕就拿蛋糕,好像要把人一塊吃了,看把那位太太給嚇的。
薑恬聽了他的話,表情微微震驚,隨後她連忙後退了兩步,低下頭去,給葉飛嶼讓出了地方。
還知道害怕,回去他再跟她算賬。
葉飛嶼調理好了情緒,又恢複了之前的從容模樣。
他取了一塊小蛋糕——跟薑恬給他發的照片一模一樣的款式。
咬了一口,葉飛嶼又故作自然地把放下了。
真難吃。
周繼深就在薑恬不遠處。
視覺死角讓他沒有看到薑恬和葉飛嶼兩個人之間的暗潮湧動。
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那裡,他隻好上前。
薑恬是他的太太,他不可能讓她自己在那裡手足無措地站著。
看到人家的先生來了,大家跟周繼深打個招呼。
周繼深全程彬彬有禮,他把薑恬護在身後,對葉飛嶼說:“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太太比較膽小,剛才打擾您了,我替她向您道歉。”
商人要有敏銳的嗅覺,林建赫能看出來的信息,周繼深自然也能看出。
隻要有發財的機會,任何一個商人都會伺機而動。
周繼深就是在故意製造時機,跟葉飛嶼認識。
宴會的那個主辦老人有點不高興。
周繼深樂意鑽營跟他沒關係,但葉先生脾氣可不好。
他要是被人家弄得沒臉,可彆怪他老頭子沒提前提醒。
不過讓老人意外的是,葉飛嶼顯得十分平易近人。
他露出一個微笑,盯著周繼深打量了幾秒:“你好,請問你是?”
周繼深立即把握住機會,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你好,我是周繼深。”
不認識。
一個普通的暴發戶,葉飛嶼沒有去認識的必要。
周繼深倒是很識時務,介紹完名字,順便把他手底下的產業和他主攻的領域都介紹了一遍。
聽到某個企業的名字,葉飛嶼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印象。
原來麵前的人是他看中的肥羊之一啊。
在國的時候,他又選定了幾家肥羊,打算一並收割,其中就有這個人的企業。
本來他還想收割完第一批再收割他家呢。
今天看到他了,那就早點收割,早點休息。
葉飛嶼的目光閃了閃,嘴角的笑容變得迷人:“原來周先生如此年輕有為。”
實際上,葉飛嶼比周繼深更年輕。
可光看他身邊人的層次就知道,他早就已經超越了周繼深很多倍。
這個世界總有一些天縱之才。
贏家可不看年齡。
周繼深沒有露出半分輕視之心,小心跟他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