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清楚，需要彆人替你講嗎，你自己去想，你追著彆人問問題，彆人有不回答的權力。”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來。
得知了消息的蕭成麟，終於在此刻趕了過來。
哪怕他聽了沒幾句，但他很快就理清了來龍去脈。
他在眾人的目睹下，把秦雪依推到了自己身後，他自己則是直麵薑恬。
蕭成麟的臉上甚至還有幾絲血跡，不知道前麵他經曆了什麼。
但薑恬沒有畏懼他的意思。
“我是在想啊，我明明想為這些事情找一個答案，可是秦小姐非要來打擾我，非要見我，我能怎麼辦，當然得見她了。我是一個有禮貌的人。”
蕭成麟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陰森：“薑恬，我已經提醒你一遍了，不要拿著你自封的身份在彆人麵前招搖撞騙，耀武揚威。你口中的那些事情，與我，與她，都沒有關係。”
“你的悲劇是時代造成的，你需要靠自己的努力走出悲劇，而不是去怪罪已經提前清醒過來的人。你這種行為才是真正的可悲，把自己的問題轉嫁在彆人身上，以為彆人就要為你承擔責任嗎？”
薑恬看著蕭成麟：“我無所謂你怎麼想，我也無所謂你說時代不時代，在這個時代裡，每個人還是得為自己活，我為自己活的辦法，那就是按照自己的心去走。認定我想認定的，改變我想改變的。”
“你一直在偷換話題，明明我所詢問的問題是關於道德的問題。難道時代變化，每個人就可以出軌了？就可以隨時隨地與其他人產生愛情了？哪怕這種愛情虛無縹緲，卻還是要放棄責任與義務，要放棄作為一個人的基本道德，寧死也追尋嗎？”
蕭成麟看著薑恬。
這個女人的辯論能力的確不錯。
他剛才模糊了重點，這個女人又立即將重點抓住。
“你回去吧，我來處理她，有些事我會跟她談，你在這裡隻會讓她做出氣筒。”
蕭成麟不再看薑恬，而是轉頭對秦雪依說。
秦雪依剛才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被薑恬點破她插足彆人婚姻的事實後，一下子就沒有了吸引力。
她的大腦一團亂。
蕭成麟的話讓她如蒙大赦。
“……好，我改天再來找你。”
很快，秦雪依就走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
薑恬的話，讓很多人有些糊塗了。
他們感覺她說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
可是如果舊婚姻代表著錯誤，那就應該被糾正，秦小姐到底有錯還是沒錯，大家忽然就拿不準了。
秦雪依離開以後，蕭成麟看著薑恬：“你跟我來，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薑恬默不作聲地跟著他。
兩人到了蕭成麟的書房兼辦公室。
“你為什麼要刺激秦雪依？”
“我沒有刺激她，是她跑過來跟我宣誓主權，我認為她說的話有問題，所以反駁她，你也看出來了，她沒法反駁我，就落荒而逃了。”
薑恬語氣依舊冷淡。
“我讓你住進督軍府，不是讓你跟所有人作對，而是讓你儘快想想你的人生道路，給你一個緩衝期，你還得搬出去。你為什麼要做這些無謂的事？”
蕭成麟的臉色鐵青。
“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思想也不一樣，我也渴望自己進步，秦小姐是高文化的人，我以為跟她對話，就像是書裡的那樣，會產生思想的火花，可她卻被我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能怎麼樣？我是想跟她學習，她卻沒有經得住我的反問。”
蕭成麟深呼吸了一次：“你要是再敢惹秦雪依不高興，不需要彆人，我就會讓人把你帶離這個城市，永遠都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