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平聽了君淩的話,心裡也挺滿意的,他知道君淩能這麼說已經挺夠意思了,畢竟常委會上的情況複雜多變,誰也沒辦法提前確定最終的結果。
他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君淩啊,你能這麼說就行,我明白這事兒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儘力就好嘛,咱們啊,都是為了咱們這一方的發展著想,隻要齊心協力,總能爭取到好結果的。”
君淩也笑著應和道:“那是自然,咱們共同的目標都是讓咱們縣發展得越來越好嘛。”
馬平從君淩辦公室的沙發上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整個人的神情都透著輕鬆與愉悅。
剛剛和君淩的一番商討,結果讓他頗為滿意,不僅在安鎮鎮長職位的爭奪上達成了共識,不用擔心君淩成為競爭對手,還得到了君淩對於其他空缺職務的支持承諾,儘管結果存在不確定性,但有這份支持總歸是多了幾分勝算。
“君淩啊,那今天咱們就先聊到這兒,後續還得靠咱們繼續配合著來啊。”
馬平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口走去,腳步都顯得格外輕快。
君淩也跟著站起身,笑著回應道:“馬縣長,您放心,咱們肯定相互配合,希望一切都能如咱們所願。”
“哈哈,借你吉言咯,那我就先走了啊。”
馬平笑著擺擺手,推開門,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了君淩的辦公室。出了門後,馬平一邊沿著走廊往自己辦公室走去,一邊還在心裡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進一步布局,怎麼在常委會上更好地展現自己的想法和優勢,爭取一舉拿下那些心儀的職位呢。
這一趟,可算是沒白來呀,想到這兒,他臉上的笑意又更深了幾分。
深夜,整個安鎮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仿佛被濃稠的黑暗包裹著,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
張昌和高力躲在那座破舊的平房裡,卻絲毫沒有睡意,兩人臉上滿是緊張與焦慮,眼神中透著惶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即便在這寒意漸濃的夜裡,後背的衣衫也早已被汗水浸濕。
“不行啊,咱們不能在這兒坐以待斃了,警方現在肯定到處在找咱們,這地方遲早得暴露,到時候可就真的插翅難逃了。”
張昌壓低聲音,語氣裡透著慌亂,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朝窗外張望著,仿佛這會兒就能看到警車呼嘯而來似的。
高力也滿臉愁容,應和道:
“是啊,那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呀,再這麼耗下去,可就完了。”
張昌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我琢磨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逃離萬縣這個範圍,越遠越好。咱們再喬裝打扮一下,趁著警方的部署還沒那麼完備,抓緊時間往江縣那邊跑。我打聽過了,江縣離邊境挺近的,隻要咱們能到那兒,就有機會偷渡過境,逃到緬國去,到時候他們想抓咱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高力聽了,眼睛一亮,可轉瞬又滿是擔憂地說:
“這能行嗎?一路上肯定到處都是關卡檢查,咱們這一露麵,萬一被發現了可咋辦?”
張昌煩躁地撓了撓頭,說道:“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留在這兒就是死路一條,隻能冒險一試了。咱們把這喬裝弄得再精細些,儘量裝得自然點兒,然後挑些偏僻的小路走,避開那些大路和有警察設卡的地方,隻要運氣不太差,應該能混出去的。”
說罷,兩人便趕忙行動起來,翻出之前準備好的一些破舊衣服、假發之類的東西,開始精心地喬裝打扮。
張昌把自己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又往臉上抹了些黑灰,戴上一頂臟兮兮的帽子,還故意佝僂著身子,活脫脫像個上了年紀的拾荒老頭;
高力也沒閒著,給自己粘上了一撇八字胡,戴上一副黑框眼鏡,穿上一身滿是補丁的工裝,乍一看去,就像個進城務工的普通工人。
一切準備妥當後,他們小心翼翼地推開平房的門,探出頭去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什麼動靜後,才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融入了這茫茫的夜色之中,朝著江縣的方向,懷揣著一絲僥幸,開始了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逃亡之旅。
次日,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絲絲縷縷地灑落在縣醫院潔白的走廊上。
病房裡,王強正半躺在病床上,腿上還打著石膏,手臂上也纏著繃帶,雖說傷處依舊隱隱作痛,但臉上卻透著幾分堅毅。
這些天在醫院裡養傷,他心心念念的還是局裡的工作,惦記著安鎮後續的處理狀況。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推開,李娜帶著張濱走了進來,兩人手上還拎著滿滿當當的水果。
王強看到他們,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想要起身相迎,卻因傷痛動彈不得,隻能無奈地說道:
“李局,張隊,你們咋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
李娜快走幾步到病床前,輕輕按住王強,笑著說:
“王強,你就好好躺著,彆亂動。我們可是帶著好消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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