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邢:“古宗主,本王自從見到你,就很想問一問,本王的皇侄,好好的待在你們靈羽宗,怎麼就他出了事呢?”
古驊陰鷙的眼神看向雲邢,咬牙切齒的道:“齊王殿下,你不要忘了陛下的命令,我們此行前來,是為了鏟除雪羽宗,帶回雲稷太子。”
雲邢:“古宗主這是拿陛下的命令來威脅本王嗎?”
雲邢抽出長劍,金色的劍柄,手中握著的巨劍,幾乎有彆人兩隻長劍那般沉,常年鎮守赤月州邊境,身上也多了幾分殺伐戾氣。
雲邢心中冷笑,他當年自願請命鎮守赤月州邊境,可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顧及和陛下之間的兄弟情誼。
這古宗主還當真以為自己不敢殺了他嗎?感動他雲邢的皇侄,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命。
身後的大長老見此,恭敬的朝著雲邢行了一禮,態度十分恭敬,滿臉的諂媚之笑。
“齊王殿下莫要動怒,雲稷太子是老夫的徒兒,天姿卓絕,齊王殿下莫要聽這女子胡言亂語,以她的修為,若是當真闖了龍炎城,哪裡還能活著出來,不過就是她胡亂編造的。”
“哎呦呦,所以雲稷太子事情就由你們眾人一張嘴胡編亂造的咯?你們親眼看到本姑娘把他擼來雪羽宗了?”沈洛傾雙手叉腰,陰陽怪氣的道。
活脫脫的一副看戲模樣,還不忘煽風點火。
扭頭不經意間看了雪羽宗一眼,怎麼還沒好?
要是還不好,她可不想陪這些人玩她,唉,舌戰群儒,她怎麼這麼優秀?
眾人:……
好自戀。
司徒冠玉:“沈姑娘既然這樣說,便是知道太子殿下身上發生的事了,那不知沈姑娘可否將太子殿下叫出來?”
麵對著這位可能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司徒冠玉,沈洛傾的態度好了幾分,“彆急呀!雲稷太子在我血雨中吃好的,喝好的,可能是他自己舍不得出來呢!”
剛出宗門,便聽到這話的雲稷:“……”
以及身旁的人,皆是眉眼抽搐。
白山:“齊王殿下,司徒公子,彆聽她胡言亂語,她就是在拖延時間,雲稷太子就是被她擄來的,咱們隻要打進雪羽宗,就什麼都知道了。”
“哦?本宮怎麼不知道是被沈姑娘擄來雪羽宗的?還是說白宗主比本宮更清楚?”
聽到這聲音,五大宗門的所有人皆是身體一僵,看向那從山中一個輕躍而來,臉色蒼白,身形消瘦,隻著一身素衫的男子,不是失蹤的雲稷還能是誰?
眾人瞳孔驟縮,怎麼可能?
此時除了白闕門的諸位長老外,其他人皆是心生慌亂,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千顏大人可是說了,他不可能醒過來。
“你是誰?膽敢冒充雲稷太子。”古驊此時也慌了神,“沈洛傾,趕緊把太子殿下交出來,不要以為你找了人來糊弄就可以蒙混過關。”
沈洛傾:“……”
“老東西,眼睛不好就去治,睜大你的狗眼給本姑娘看清楚,冒充?本姑娘才沒有那個閒心。”
沈洛傾幽幽的看向雲稷,臉上多了幾分不悅,“人家懷疑你冒充呢,雲稷太子,還不趕緊解釋清楚?彆等下又被哪條狗給咬了。”
跟隨一同從雪羽宗而來的眾人捂嘴偷笑。
雲稷嘴角抽搐,上次見沈姑娘的時候,她這嘴上功夫可還沒這麼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