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
蛇岢陰冷的眼神凝視著那少年,猝不及防的吐出二字,他這話一出,身旁的諸位長老皆是震驚不已。
罌粟……
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一族,難道那男子是罌粟花妖?
三長老這樣想,的確也這樣問了。
“不,妖族這五百年,再沒有出現過新的罌粟花妖,用一族族名命名的罌粟花妖,隻有那位。”蛇岢沉聲道。
眼中也多了幾分凝重。
此話一出,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是他,是那位!!!
可自從傀族之主隕落之後,那位不是也失蹤了嗎?
若不然
早就被魔族或者是妖族將人給要過去了,躲了五百年,竟然還敢回來!!!
蛇紮:“你這小小的罌粟花妖,竟然還敢回來。”
仙族那邊的人究竟是乾什麼吃的,這罌粟花妖都出現了,竟還能容忍他活著。
“我為什麼不能回來,你這老東西話說的,怎麼?妖族是你開的嗎?我回不回來還要你同意了?切~”
罌粟說完,毫不客氣的衝著蛇紮翻了個白眼,隨即,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雲歲晚,“王上,人家在外流落五百年,如今好不容易回來,王上,你說人家還是不是妖族人呢?還能不能回來啊?”
雲歲晚眉眼抽搐,造孽啊,怎麼弄了個這麼個玩意。
但當著蛇族的麵,雲歲晚自然是給足了罌粟麵子,“自然,罌粟身為花族,也是我妖族族人,為何不能回來?本王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族人的去留,要由蛇族做主了。”
“聽見沒,老東西,王上都說我能留下了。”罌粟狐假虎威的衝著蛇紮炫耀。
“我蛇族族長身死雲白城,妖王不覺得,需要給我族一個交代嗎?且單憑這些妖的片麵之詞,就想定蛇族的罪,蛇族,身為妖族四大家族之一,妖王可要想清楚了。”蛇岢陰狠的眼神看著雲歲晚。
“可是蛇穆已經死了,蛇岢長老想讓本王做什麼呢?”雲歲晚淡淡的開口說道。
沈洛傾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站在雲歲晚身側,一個蛇族的大長老,都敢威脅一界之王,看來雲歲晚這妖王,當的還真是有點憋屈。
“賠償我蛇族損失,在我蛇族族長的牌位麵前,下跪道歉,二者,缺一不可。”蛇岢冷冷的道。
對於妖王之位,他們現在還不能公然提出,若是現在提出讓雲歲晚讓出妖王之位,其它三大家族必然會摻和進來。
於他們蛇族來說,不利。
聽到他這要求,雲歲晚笑了,不過是冷笑,嘲諷的笑。
“來人,把蛇族族長的屍體,請上來。”雲歲晚笑著開口道。
隨著鐵鏈晃動的聲音響起,一個被紅綢遮住的東西從城牆上吊下,雲歲晚抬手,妖揮動,紅綢掉落。
蛇族眾人瞳孔欲裂,在那偌大的鐵籠之中,竟是被分割的殘缺不全的他們族長的屍體,尤其是頭顱,昨日還掛在內城之中,數日的風吹日曬,可怖駭人。
“這就是本王的態度,諸位明白了嗎?”雲歲晚說完,取出了自己的武器,手持利刃,紅裙飄蕩。
瞬間斬向懸掛在城牆上的鐵鏈,籠子掉落,蛇穆被分割的屍身重重的砸落在地,蕩起一地塵土,這一幕,落在蛇族眾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