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來時已經聽過這城中之事,可看著麵前被夷為平地的宮殿,還是不敢相信。
紀修重重的歎了口氣,一臉痛苦和無奈,“就如三位城主所知道的那樣,挫骨揚灰”。
令狐閩滿臉不屑,雙手環臂,憤憤得道:“這寇青筠未免也太囂張了吧?雖然他曾經是魔界的尊主,可憑什麼她回來就要把通赤尊主挫骨揚灰,一個小娘子而已,被仙族封印數百萬年,一個魔族的恥辱,不過就是僥幸逃出封印,她也好意思來爭如今的魔尊之位。”
令狐閩滿臉氣憤,聲音沒有絲毫的壓低,仿佛就是為了故意讓寇青筠聽見。
紀修額頭落下一頭黑線,這個血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笨,當真是一個莽夫。
“閉嘴!!!”褚師黎有些頭疼的厲聲喝斥。
褚師黎:“青筠尊主呢?現在何處?還勞煩右護法通報一聲,就說我們三王前來拜見尊主。”
“尊主入了冰寒殿之後就一直未曾出來,三位王爺也知道冰寒殿的規矩,之前可以不守這規矩,但現在……”紀修著實有些為難,彆說去通報了,他連那冰寒殿都不敢靠近。
現在這個時候,保命為上。
“嗬,恐怕是躲在冰寒殿裡不敢出來吧?她一個魔界的恥辱,區區魂魄之體,憑什麼坐如今的尊主之位。”令狐閩話音落下,直接一躍跳下坑洞,朝著冰寒殿而去。
速度快的一旁的幾人想拉都沒來得及拉住。
褚師黎:“這個蠢貨!!!”
然而,等眾人來到坑洞旁,望著下方的冰寒殿,傳來令狐閩的咆哮聲。
“不是說寇青筠在這裡嗎?人呢?”令狐閩肆無忌憚的在冰寒殿中四處找尋,可尋來尋去,連寇青筠的蹤影都沒有。
令狐閩從冰寒殿一躍而出,麵色不善的看著紀修,“喂,人呢?你不是說寇青筠在冰寒殿嗎?”
紀修也懵了,不敢置信的道:“這不可能,我親眼看見尊主入了冰寒殿,而且還帶著那女子。”
但是現在,血王入了冰寒殿,還沒被打出來,那就證明尊主和那女子當真不在冰寒殿,可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又去了哪裡?
褚師黎快速的抓住他這話的重點,“你說什麼?什麼女子?”
紀修:“那女子,與你們之前描述的闖入九幽城的那名女子很像,而且尊主對她甚是維護,就連,就連將通赤尊主挫骨揚灰,也是她說的。”
眾人頓時麵麵相覷,臉上閃過複雜凝重的神色。
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女子可能是誰……
“以她的修為,的確極有可能破開萬招山的封印。”赫連蠡神色凝重的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不然為何那女子和寇青筠的關係不錯。
眾人沉默良久,直至微風揚起,褚師黎輕歎了口氣,聲音隨風吹至幾人耳邊,“她,是想借魔族的手,除掉仙族。”
而且,他們尊主必然已經答應。
赫連蠡:“那魔神那邊,我們怎麼交代?”
他們和魔神早有聯係,但現在……
令狐閩:“什麼怎麼交代?你們瘋了吧?不會以為寇青筠對付仙族就敢和魔神反目吧?”
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