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在這陰陽怪氣的!”蕭大團長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他壓根就沒必要跟人解釋那些,“信不信隨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沒做過違良心的事情就是沒做。”他剛才真是魔怔了,乾什麼跟她扯那麼多。
“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你身子不正啊,是你自己想歪了還怪我陰陽怪氣?”周川一瞅他現在的臉色,也沒興致跟他抬杠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你扯這些,說回蕭然上學的事情,你現在怎麼說?”
說到兒子上學的事,他又煩躁起來,這上學,功課跟不上,還可能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不上,這要不上學,下半年可就得留級,小學學製五年,上到畢業就得十七上高中就得二十多,萬一再上個大學,不得奔三十去了?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周川看他眉頭緊鎖,一直沒鬆口,就有些著急,
“蕭然現在對上學抵觸很大,你非得趕鴨子上架硬逼他去,他也學不進去啊,萬一把人逼急了,他離家出走可怎麼辦?晚一年就晚一年,好飯不怕晚,好事不怕慢,等他適應好以後肯定學的就快了。”
“十一歲已經晚了!”兒女就是債啊,蕭大團長煩躁的撓頭,“他奶奶的,要讓老子知道誰欺負我兒子,我揍死他老子!”
周川輕嗤:“行了,就彆吹牛了!趕緊說到底是念還是不念?”跟他苦口婆心說了這麼多,竟然還拿不定主意,“你好歹是個軍官,怎麼這麼磨嘰!難不成你打仗也這樣?”
“打仗能跟這一樣麼?打仗,”蕭大團長這回倒是真有點掛不住臉,“算了算了,不念就不念,反正這學期也沒上幾天課,回頭要是考個零蛋回來,老子的臉也丟不起!”
“總算乾了件人事!”周川達到了目的,氣也就消了大半,她將剛才自己踢到的椅子扶起來,坐下繼續吃飯,“這菜都涼了,得虧現在是夏天,不然我還得重新熱飯去。”端上飯碗,她又看了一眼姓蕭的,“你下次要是再想說點啥,最好等人都吃過飯再說。”
她自己的筷子剛才被她拿著砸人了,她又懶得去廚房拿乾淨筷子,就暫時用小丫頭的勺子吃飯。
蕭大團長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人他不服不行:“心倒是挺大的!”竟然還能吃的下飯!
周川白了他一眼:“我下午一攤子事,要不吃飽了飯,這家裡的活計你來乾呐?”說著就舀了一塊肉吃進嘴裡,嗯忘記放料酒了。
蕭大團長想起上午的買的那些布和棉花,也就沒再說什麼,轉而把剛才被他踹倒的椅子扶起來,又認命的找掃帚將地上的碎瓷片打掃乾淨。
“你下次彆動不動就砸東西,咱有話好好說,老子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隻要占理,是為兩孩子好,我肯定是能聽的進去的。”
地上的狼藉收拾乾淨,蕭北晨就坐到周川對麵,準備好好跟人談談,“我看的出來,我家兩孩子都是真心喜歡你,你也是真心為孩子好,可你這脾氣?是不是得改改?”
周川本來正好好的吃著飯,一聽他說的話就不高興了:“我脾氣怎麼了?我脾氣再不好,不比你脾氣好?”真是新鮮死了,“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你什麼名聲,但凡要有一個人說你脾氣好的,我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蕭大團長被人直接拆了老底,他也沒否認:“我脾氣是不好,可你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他斟酌著,兩孩子離不了人家,他就得想辦法跟人好好相處。
“我是個軍人,時不時就要出任務,短的一個禮拜,長的幾個月都有,我就想不出任務的時候,能在家好好陪陪孩子,也希望家裡彆像今天這麼鬨騰。”
周川放下筷子就要反駁:“你說誰鬨騰?”
“你先彆急,聽我說完,”蕭大團長連忙跟人示意,“我沒指責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是為蕭然好,我是想說,咱們都有話好好說,我脾氣急,你脾氣也容易上頭,咱倆針尖對麥芒的乾起來給孩子看見了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周川搖頭:“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就你這脾氣,我看是改不了!”主意倒真是個好主意,關鍵它執行不了啊,他們都年紀一大把了,性格都定型了,現在要改性子,咋可能喲。
蕭大團長拿出超出尋常的耐性勸著:“光靠我一個人肯定不行,就像剛才那樣,你是為蕭然好,我也是為蕭然好,咱們壓根就沒有矛盾,隻要咱們說話的時候好上好量的,不就不用鬨那麼大了嗎,又是踢椅子又是砸碗的”
人家有耐性說,周川是沒有耐性聽了:“行了,彆想把臭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剛才明明是你先拍桌子的,椅子也是你先踹的,我砸碗是被你逼的沒辦法才砸的。”
也不知道是的真忘性大,還是故意的,自己是個什麼德性一點數沒有嘛!
“我剛才沒好好說話嗎,我說了,你聽不進去啊,你蕭大團長多能耐,什麼都得聽你的,我說一句,你就說我瞎摻和,那嗓門大的,天花板都快被震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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