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食堂打好飯的蕭大團長突然感覺背後一涼,他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轉而低頭準備吃飯,這才吃了一口,他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畢竟剛才他是嘗過肉味兒的,要不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相比剛才的“美味珍饈”,現在吃的簡直就是豬食,他又怎麼咽的下去?
看著麵前放著的白慘慘的蘿卜,蕭大團長後悔了,剛才他就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飽肚子再說話的被人說兩句就說兩句唄,又不會掉塊肉!
他矯情個什麼勁兒?
其實其實人家這做飯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就是脾氣差點,但是為了一口吃的,他也可以忍忍嘛。
唉,他個豬腦子,剛才八成是上了人家的當了!
周川原本以為經此一遭,蕭大團長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吃飯了,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往心裡去,第二天掐著飯點就又來了。
而且這次人家明顯學精了,一進家門,什麼廢話也不說,盛了飯就上桌吃,根本不管他們什麼眼色。
周川失了策,她根本就沒做他的飯,而他又特彆能吃,這下中午的飯就不夠吃了,但人家這不管不顧的架勢,她也不能將人趕走不是?關鍵是,就算她開了口,人家也不一定走。
沒法子,她隻能讓蕭然拿鍋巴出來湊合:“沒事兒,你去拿,下午姨再給你炕點兒,姨實在懶的再重新淘米做飯,快去。”
今天她用兩根大骨頭還有一個豬蹄燉了一大鍋湯,蔬菜方麵隻做了個涼拌黃瓜和醃蘿卜湊數,豬蹄大骨湯泡鍋巴味道不會差,省得她再起火點灶重新弄了。
她一邊喂小的吃飯,一邊就看著蕭大團長:“我們三加一起都沒你一個人吃的多,昨天算的賬隻算了我們三的賬,沒包括你,你要是以後每天都回來吃飯,得加錢。”
她可不能讓他鑽了空子,就是鑽了,她現在也得趕緊補上。
蕭大團長一聽,頓時就將來前打算好的策略忘到腦後:“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一人頂你們三個?難不成你還想要我每月出八十?你,你這搜刮的也太厲害了,我一個月攏共才多少工資,全給了你,我手頭可就一毛不剩了。”
周川不急不躁:“誰讓你這麼能吃呢,說你一個頂我三都算說少了,你要是回來吃你就出夥食費,你要是以後不回來吃,那就按昨天說的數給。”
蕭大團長又連扒了幾大口飯,又夾了一塊黃瓜下飯,心裡對去食堂吃飯越來越抵觸:“我又不是天天在家吃飯,以後還得經常出任務,就偶然吃兩天你那數是不是太多了?”還是在家吃,食堂哪裡有家裡的油水足。
周川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聽他那麼一說,也覺得很有道理:“行,那就按天算,每天按一塊五算,先交半個月的夥食費,就是二十三塊,月底咱們再算總賬,多退少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多收你的錢。”
蕭大團長這下是真吃不下飯了:“不對啊,你怎麼還漲價了呢,不是四十嗎?怎麼半個月就二十三了?沒你這麼乾的?你這是想乾什麼簡直明搶啊!”
周川喂小丫頭吃了點燉爛的豬蹄肉,轉頭就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他:“我不得收點辛苦費啊?本來我們三拍兩根黃瓜就夠了,多了一個你,我少不得得再多拍三根才夠,這裡外裡增加了多少工作量,就多收你幾塊錢,你還不樂意了?”周川說著就一個白眼翻過去,
“你不樂意,我還不樂意呢,我照顧兩個小的已經夠累了,現在還得捎帶著給你個大老爺們做飯,我容易嗎我,真是一點不知道體諒人!”
“話,話是不算錯,可你這要的太多了,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都給了你,我這我這都開銷不起來了,你再少點兒,稍微少點兒。”
蕭大團長此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他說的什麼屁話呀,說什麼讓人管好孩子就行,其他不用她操心,現在好了,他的老臉被人打腫了,人家果真不操心了,連順便做個飯的心都不操。
隻是後悔難買早知道,與其現在乾巴巴的後悔,還不如厚著臉皮讓人便宜點來的實在。
周川有些無語:“你好歹一個團長,為這點錢至於嗎?你得拿出第一次見麵時的氣勢來呀,不就幾塊錢嗎,給!得這樣,你這為兩三塊錢,跟我個小老百姓討價還價,我看著都難受,你得拿出氣勢,那股子霸道的氣勢,幾塊錢小意思的那種氣勢!”
蕭大團長憨笑:“我倒是想拿出氣勢來,可我的那點工資,不是都被你七搞八搞的要去了麼,我現在口袋裡窮的叮當響,外麵還欠著老馬的玻璃錢沒賠你是不是通融通融?”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的那點工資都快被她算計完了,現在還好意思擠兌他,真是氣死人。
“說的好像你工資都給了我一樣,我除了該我拿的我拿,不該我拿的,我絕對不占你一分,我說話算話,你要不放心,回頭每月給你報賬也是可以的。”她自己又不缺錢,壓根就沒想過占他的便宜,多要的錢,也是幫兩個孩子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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