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幫搓這一回,下次你自己找小吳去。”
周川洗好了毛巾,又繼續給他搓背,這次轉到了洗澡間,某人身上就是個“泥潭”,她得不時就用水洗毛巾,在外麵洗會濺的到處都是水,不方便。
“我真應該把隔壁聞書叫過來,讓人好好看你身上搓下來的泥,說不定人立馬就浪子回頭了,不對,應該叫好女回頭。”
“那我不成耍流氓了麼?”蕭大團長睜開眼睛,“老聞也是夠倒黴的,攤上那麼個閨女,以前那麼要麵子的人”
“他是不是求你娶他閨女了?”周川一下抓住了關鍵,“是不不是求你娶他閨女了?”周川一下抓住了關鍵,“是不是?被我說對了!嘖嘖,親爹上場,那指定比媒婆好使啊。”
蕭大團長現在心情很好,他感覺後麵的人停下來,就用手指指自己的背:“行了啊,越說越難聽,我們要能成早成了,成不了就是成不了,求也沒用,就他閨女那鬨騰勁兒,誰娶誰倒黴,咱們軍區都知道她的底細,老聞想就近給他閨女找一個估計難,難上天!”
一想到剛才她跟人差點吵起來,蕭大團長又提醒了一下,“現在隔壁兩口子就是火藥桶,你可千萬彆惹他們!”
周川撇撇嘴:“說什麼呢,搞的我像刺頭似的,要不是他閨女惹我,我能跟她扯上關係嗎?哎,有一件事我鬨不明白,你給我說說。”
蕭大團長饒有興味的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喲,還有你鬨不明白的,說,我幫你參謀參謀。”
“我就鬨不明白,你有啥好的,人家閨女死纏爛打非要跟你?”真的,周川真的搞不懂了,世上好男人多了去了,就蕭大團長這樣的,要啥沒啥,有什麼好讓人喜歡的呀。
蕭大團長本來還洋溢著微笑的臉上頓時烏雲罩頂:“我怎麼不好了?我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要文化有文化,我怎麼不好了,我頂多就是出身差了點兒,不像老聞家裡那麼有錢,上個大學什麼的,其他的我哪裡比他差了,他是團長,我也是團長,我軍功比他還多呢你什麼都不懂!”
周川在他背後默默翻個白眼:“我說的又沒錯,你聽我給你分析,就你剛才說的那些條件,要擱農村,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好,要知道有你這麼一號金龜婿,十裡八鄉的小姑娘肯定排著隊想跟你。”
“但人聞書不一樣啊,人家裡條件好,自身條件看著也不差,有文化又長得好看,看上你不應該啊,要說看上你長相,有他爹比照著,你這簡直沒法比。”
蕭大團長一聽就急眼了:“我怎麼就沒法比了?打我記事起,我們村的人就誇我長的俊,怎麼到你嘴巴裡,我他娘的連老聞都比不上了,你是不是眼瞎啊?”
周川聽他罵人,直接用毛巾抽了他兩下:“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動不動就他娘的,罵誰呢?”
“你也不看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麼話”蕭大團長反駁了一句,不過到底沒有剛才那麼大聲兒了。
周川又繼續幫他搓背:“不說模樣,就說你這脾氣,誰個姑娘會喜歡你這種暴脾氣的?你一句話能把人氣的跳腳,那聞書難不成喜歡被你每天氣的哭?再說身家,你有個屁的身家,你還欠我一屁股債呢,人跟你還得倒貼!”
蕭大團長用唯一完好無損的左胳膊不停的給自己順氣:“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差勁!我承認我脾氣是差了點,可我也沒有氣的誰哭?你不就沒哭過嗎,還有誰哭了?沒有嘛!”
他不停在自己的腦海回憶,他壓根就沒怎麼跟女同誌打過交道,不存在把女同誌氣哭的可能性,“我剛才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我說話直,但也從來沒將女同誌說哭過,你不要汙蔑我。”
周川無語搖頭:“你自己粗心大意,說過也就忘了,算了,你隻要承認你脾氣不好就行,反正打我出生起,你是我見過脾氣最不好的男的,沒有之一。”
蕭大團長好奇的轉過頭:“那誰是脾氣最差的女的?你麼?說句實心的,你也是我見過脾氣最差的女同誌,沒有之一。”
周川給了他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鄙視眼神:“你沒見過的多了,我脾氣是不好,但我講道理,真讓你碰上那些胡攪蠻纏的,那你真是一點轍沒有。”
“孫狗剩他娘就是,我見過脾氣最不好的女的是孫狗剩他娘,也不能說人脾氣不好,她就是壞,壞到根子上的那種壞,那老虔婆心眼壞,嘴巴還毒,我臨來前狠狠打了她一頓,保證她下次再見著我的時候得繞道走。”
想起那老虔婆哭天抹淚跟她求饒的樣子,周川忍不住嘿嘿一笑。
蕭大團長轉過頭正好看她笑的很“陰森”的一張臉,不禁身子顫了顫。
“怕了?”周川用毛巾戳了戳他。
蕭大團長略帶著些同情的看著她:“你就那麼恨她?”應該是在人手底下吃了不少苦頭才會那麼記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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