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二隊的主力隊員,柳桃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泡在練功室,和蘇見山的戀愛花光了她多餘的空閒,為了避免懈怠工作,她隻能付出十二倍的努力,當蘇念念找上門時,柳桃正在欄杆邊壓腿,從鏡子裡她瞧見了大腹便便的蘇念念,唇角不自覺的露出了笑。
“念念,你怎麼過來了?!”
“找你有點事。”
蘇念念臉色有點嚴肅,柳桃放棄了邊訓練邊和她聊天的想法,她拿過旁邊的外套穿上,靠近蘇念念,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肚皮,笑嗬嗬道:“你都有一段時間沒來練功室了,怎麼?是新舞蹈有方向了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我永遠無條件的支持你和高隊長的工作。”
和編舞隊合作帶來的利益和好處,讓整個舞蹈隊的人都趨之若鶩,作為蘇念念的準嫂子,柳桃無疑是最得意的。
可下一秒,蘇念念的話讓她有點反感。
“桃子,和我哥的婚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等下個月我奶奶來寧縣,不管怎麼樣,得去你家談談的。”
“念念,你彆逼我啊,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逼你?!”蘇念念語氣存疑。
“是啊!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能接受一段沒有愛的婚姻嗎?顧團長過得有多辛苦大家都有目共睹,我得考慮好了才能踏進婚姻的墳墓,否則,沒有誰會為這個結果買單。”
“在你看來和我哥結婚是踏入墳墓嗎?你心裡到底是怎麼看待他的,從一開始我就說過,這段感情不能勉強,哪怕你有一點點的不願意,我哥那邊的工作我都能做。
你不能一邊享受著他的愛,一邊吊著他,他什麼都懂的,柳桃,我請你不要傷害他。”蘇念念語氣沉了下去,她現在無比肯定,這兩人的感情或許出了點問題。
“我的喜歡從不比他少,但喜歡能當飯吃嗎?!”柳桃不耐煩的吼了句,說完就後悔了,她忐忑的看蘇念念的臉色。
後者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語中的:“桃子,是不是你父母那邊的問題?!”
“……”
一種即將要失去的痛苦彌漫在心間,柳桃多日來的陰霾被人翻開,攤在陽光下,哪怕這個人是她最好的朋友,都同樣讓她感到崩潰,和一種不可言說的難堪,她用力拂開蘇念念的手,咬緊了後槽牙道:“念念,你如果真是我好友,就不要管這件事好不好?!彆逼我恨你……”
話落,她扯過旁邊的水壺轉身離開,徒留蘇念念怔在原地,這還是她第一次,瞧見柳桃的冷臉。
……
“真是一顆油鹽不進的桃子啊!你說她和你個孕婦置什麼氣!回頭我得好好說說她!”高山月擼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蘇念念去隔壁醫院,因剛才和柳桃的一時動怒,讓蘇念念胎動頻繁,臨近產期,她不敢大意,這孩子本就來得不易,需得小心。
高山月見狀立馬拉著她來醫院複查。
對方反反複複強調,孕婦是不能動氣的!情緒不宜激動,如果柳桃有錯,回頭她這個當隊長的親自去教育,隨著高山月的喋喋不休,心中那股不鬱的氣息漸漸消散,蘇念念眼中隱約有了點笑意。
剛踏上走廊,她就瞧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蘇念念快走了兩步,不可置信的喚道:“周醫生?!”
前麵那穿著白大褂的赫然是當初在南島替她把過脈的周中英,出於禮貌,蘇念念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但周中英眼中就像沒她這個人似的,和她們擦身而過,隨行的護士直到走遠了才敢低聲詢問:“周醫生,那……那是你的朋友嗎?!”
周中英攥緊了手中的病曆本,冷冷道:“不認識。”
如果說當初她對蘇念念還有那麼一絲的憐惜,那麼隨著顧知野離開南島的行為,都轉化成了憤怒,那一幕在她的腦海中永不能磨滅。
明明是個再平常不過的上午,她去團部送東西,撞見了和政委起衝突的顧知野,政委是有心臟病的,周中英第一反應就是勸說顧知野少說一句,有任何事都先認錯,可那人像株白楊似的挺拔站立,嘴裡的話沒有任何溫度。
“調崗的事寧縣那邊已同意,隻等政委簽字。”
“就兩個月你都不能等?!”政委氣得吹胡子瞪眼,旁邊的周中英直接呆若木雞,離開?!是誰要離開…
最終在顧知野的堅持下,他成功拿到了那份轉崗申請,周中英如夢初醒的追了出去,質問顧知野為何說走就走,難道他對南島對所有的戰士都沒有交代嗎?!僅是因為家中的孕婦,就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她不理解,為何蘇念念就不能來南島。
顧知野的當時的笑容很淡,稱得上涼薄。
“起初是猶豫過的,周醫生的話說得對,我遲早會後悔,所以我必須回到寧縣,再者,我媳婦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不管你當初說的那些話是何用意,都在她心中紮了一根刺,或許她沒反應過來,但我不想有朝一日她因你而疼,周醫生,人貴自知。”
如果不是政委就站在後麵,周中英相信對方想說的是滾!
一遇到關於蘇念念的事情,顧知野就沒了理智,她當初的那些挑釁、埋怨、擠兌男人都看在眼中,起初周中英並不明白,直到後來她被頻繁派往各地出差,顛沛流離,她方知那個男人的手段。
流過的汗全都是當初挑釁蘇念念時腦袋進的水!
事到如今,她哪兒還敢湊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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