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大方正師首先跳起來,提起三尺之劍,對著大巫祝道:“你!蛟龍木是我派至寶,你竟然放在齊雲峰上?”
“誰不知道這萬翠山的齊雲峰有上古神人守護,無故打擾神人清修,必然承受其雷霆之怒!況且我也聽說,神人對我等中州修士最為不善,你這是故意的吧!老巫!”
大巫祝不堪示弱地道:“太平小兒,神人隻對那些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人不善,隻要你心懷坦誠,自然不會對你不利!草非你也被神人征罰過。”
大方正師痛苦的回憶又再次顯現!
大巫祝又道:“還是你想直接殺入我們巫神一族中來,那封鎖了我族百年的陣法是你能攻破得了的嗎?”
正師心中很是苦惱,這八門陣自己不是沒有試過,每次進去都被裡麵的法則所排斥,似乎除了雙神一族之外,隻要超過煉抽還虛之境的修士就難以入此境內。
幾次三番就沒有進入兩半山內。
故此,自己才暗地裡把蛟龍木的消息散播開來,特彆要吸引六天宮之人,聽說三年前她們曾經打開過八門中的“開門”。
這“開門”在許多年前就被破壞過,六天宮既然能夠找到道路進去,必然知道其“開門“的陣眼在哪裡。
自己適才有意給六天宮一個台階,與那雲曲宮主結好。
讓那雲曲宮主對自己使用一招“化丹掌”,其中的凶險,早已看出來了,也暗念了一道“兩極護身咒”。
即便中了這一掌,也可以假裝受傷,好給六天宮一個交代,然後再騙取進入兩半山的方法。
誰知道這青城正一的兩個小娃娃出來攪局,打亂他的步驟。
“老道的消息從來沒有往益州方向透露呀?這淨明一派在江淮一帶,得此蛟龍木’消息情有可原,但這正一師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那個人嗎?”大方正師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正師怎麼也想不到,郭璞等一行人隻為封印這兩半山的六魔而來,陰差陽錯地參加了“奪龍大會”!
再加上巫神一族的突然介入,事情的發展方向大大地超出了大方正師的預期。“奪龍大會‘差點成屠殺大會了。”
許遜眼看二人僵持不下。
感歎一句:“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指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於是上前勸解道:“二位請聽在下一言。”
“這‘蛟龍木’的歸屬既然爭執不下,那就按照大巫祝所言,我們也派出弟子參加巫神一族的試煉,有緣者得之,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正師一聽,很是不悅道:“許天師,你不知道,這巫人詭計多端,萬一他們在試煉的路上使用什麼陰謀詭計,那我們弟子就危險了!”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一、淨明、靈寶等大派都知道通過鬼霧林與萬翠山上我族百年來最神聖的試煉,你們太平小門小派哪裡知道此次試煉對我們巫神一族的意義!”
“你!”
許遜道:“這巫神一族的試煉,老道早有耳聞,其中凶險對我等來說雖不值一提,但對於弟子們確是千難萬難。就起公平而言,隻要我等境界之人不插手,是不會出現什麼變故的。”
大方正師道:“以許天師的聲譽,貧道最信不過了,但巫人如何保證我們的人進去不被你暗中殺害?”
大巫祝道:“哈哈哈,既然不敢,就不必再找借口,自己滾回你們的青州老家吧,不用在此丟人現眼,讓眾多門派看你們太平一道笑話!”
“哼!”
“到三月三日那天,老巫就請求聖女打開位於東北處的"生門",讓諸位天師來我寨中品茗這百年佳釀,不知眾人意下如何?"
翌日午時,郭璞逐漸醒來,睡眼惺忪,模模糊糊中隻見頭上乃茅草所蓋就的屋頂,
東南方向一個幾案平鋪,上麵雜亂地放著竹簡;西邊窗牖外,幾株翠篁掩映,那綿綿的細雨輕輕敲擊碧綠的竹葉,發出輕快的聲響。
“這真是避樊籠而隱遁,脫俗網以修真的隱逸之所。”
郭璞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感歎道:“朱門何足榮。未若托蓮萊!"
“你醒了,景純兄。”
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待那人走近,才發現此人乃淨明桓鬆之。
郭璞起身,掀開被褥,一陣春寒料峭,讓郭璞一陣哆嗦,不由得又躲回去。
恒鬆之笑道:“你失血過多,氣血不足,再加上你還沒有背讀早課呢,體內陰陽沒有協調好,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再說吧。
郭璞尷尬道:“多謝桓師兄,隻是不知我顧念師兄呢?”
“他早已調息好了,辰時他與師父商量好了先往北邊的封印之地去了,走之前叮囑我等在此看護你。”
‘那就好,有許天師相幫自然無大礙。對了,這是哪裡?”
“這是在萬翠山西部的一個山坳處發現的一個茅屋,隻有一對夫妻在此,好像是為了躲避晉吳之亂逃避在此。
“嗯!我怎麼會在這裡?後麵發生了什麼?"桓鬆之把郭璞昏迷之後的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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