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該吃烈陽丹?郭璞!”謝道萱及時扶起郭璞並提醒道。
“今天早晨沒有感覺,可能事情太多,消耗太多靈力了,一時間興奮過頭,竟然忘記了,好像在袖口處有丹藥!”那郭璞雙手酸軟,顫巍巍地向袖口的縫補處尋求丹藥。
謝道萱見其全身酸軟,幫其拿出一枚如太陽般火紅的丹藥,一口吞了下去!
隻見郭璞席地而坐,雙手盤膝,口中念起《心印妙經》!
“上藥三品,神與氣精,恍恍惚惚,杳杳冥冥···得丹則靈,不得則傾,丹在身中,非白非青。誦持萬遍,妙理自明。”
其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陰晴不定,隱隱約約見到其泥丸宮中五行精氣在螺旋變化!
“道萱姐,郭師叔怎麼啦?”紅袖有些擔憂道。
“是呀,主人這是怎麼了?”白狼也心存疑慮。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們說,這是他的私事,等他恢複好了再說吧!”謝道萱出奇的冷靜!
約莫一刻鐘,郭璞神色逐漸穩定下來,用衣袖輕拭額頭上的汗珠,頓時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爽!
“郭師叔,你怎麼了?”“主人?”一女一狼問道。
“哈哈哈!這是老毛病,不礙事!所謂‘遇五而衰,遭五必劫!’,我今年恰好是二十歲,是五的倍數,一直靠著師尊給的丹藥維持著!”
看著那郭璞用最風輕雲淡的話說出最沉重的事,謝道萱內心一陣敬佩!
郭璞自幼就嘗儘陰氣反噬之苦,反而現在是他們一輩中最豁達人!
現在有些理解郭璞為何性情放達,不拘泥於一失一得,常常遊覽三洲十島,或許他對生命有了更深刻的感悟,不願在那些繁文縟節和瑣碎的事情浪費時間。
“師姐,實不相瞞,我這裡竟然感覺非常舒適,不知道為什麼!”郭璞看著謝道萱似乎又出現了憐憫的情緒,立馬打斷了謝道萱的思緒!
郭璞最不喜彆人用這眼神看著自己,與身體對抗那麼多年,他早已釋懷了,什麼少喝酒,什麼要靜心守氣,什麼多誦經!
這些條條框框對他來說幾乎就是一道枷鎖,生命是自由的,是自主選擇的,不要因為上天給了自己陰極之體,就開始自暴自棄。
“估計是陰極之體的原因吧,這裡陽氣甚重,而你乃陰極之體,害陰喜陽,陰陽相調!”謝道萱忍不住說出來了。
“什麼是陰極之體?”這把紅袖說得一愣一愣的。
“是一種罕見的極陰之體,百年難見!據古書記載,陰極之體,自帶極陰之氣,天地自從混沌開始就有著許多極致之體!這第一個陰極之體還是上古水神共工!”
“那個撞到不周山的共工?”
“是的!”
“哇,郭師叔,倘若你到煉神還虛,變如同上古戰神一般強了嗎?”紅袖不明緣由地高興道。
反觀白狼聽罷,一直在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想什麼呢?修煉這樣的極致之體,需要的條件當然非常苛刻了!現在天地早已分明,清氣上浮,濁氣下沉了萬年,人類修士早已進化到了修行五行之氣的境界了!”謝道萱無奈道。
“這修煉陰極之體有什麼條件嗎?”
“當然有了,聽師尊說,這樣的體質必須要修煉混沌之氣,才可以維持身體周天運行,才不至於使身體陰陽失和,可是現在去哪裡找尋混沌之氣!”
“師姐,這有什麼,生於天地之間,既然有命數,要不就逆天改命,要不就逍遙世間,也不是人人都能得道成仙的!”一身白衣的郭璞緩緩繞著大坑周巡,欲要找出離之印的陣法所藏之處,聽到二女爭論,也是無奈。
一向興奮的白狼竟然緘默不言,默默地跟著郭璞,白狼身後幾隻黑色馳狼也慢慢跟隨,從遠處看,還以為郭璞是狼群的頭領呢!
“對了,白狼,還來不及問你,那頭玄狼是的誰呢?”郭璞突然問起來。
不說則已,一說那白狼竟然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
“它是我多年的兄弟,也是這個族群第二開智的馳狼!”
“哎!”三人一陣歎息,不敢多問了。
“咦,不對,巫神一族修行的是玄黃之氣,這對你師叔有作用嗎?”紅袖由白狼突然想到柳星,似乎巫神是修行玄黃之氣,為了打破哀傷,便突然問道。
“也不是沒有想過,你也知道,正一與巫神一族結怨太深,有些視我們為仇敵,能讓我們來這兩半山封印已經不錯了,哪裡還肯讓郭璞去巫神學習修煉之法!”謝道萱立馬否決了。
“我還以為有用呢?”紅袖想著那一副大人樣的柳星,臉上不自覺地浮出了微笑。
“聽師尊說,掌教天師收留郭璞之前,我們青城山的是有蕩魔令的,分陰陽兩張,在二十多年前陰令被柳師兄拿走,而陽令也不翼而飛,至今下落不明,不然那陽令必然能夠震懾郭璞師弟體內的陰極之氣!”謝道萱有些遺憾道。
“有著師尊的‘烈陽丹’定保無虞!這是他老人家辛苦從正午煉出的純陽之丹!”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