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雷子看看昏睡過去的紅袖又看向柳星的人,歎了一聲:“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儘管說我們修真之人,本不應該為利益所困,但是這機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就跟隨眾人吧!”
“師兄···”紫雲還欲要勸解,但青雷子早已擺擺手。
孫秀見狀,緩緩撫摸了自己的玄杖,一副誌得意滿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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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好巧,又是你?”熊昊收起尺劍,有些欣賞地看著那少年,全身黑衣,身材勻稱,特彆是那雙眼睛,堅毅而深邃,像極了柳思寒。
自從十裡長坡之戰後,柳雲早已告訴其關於柳星的身世,早已知曉這小家夥是柳思寒的二兒子。
柳星可不認識熊昊,隻知道與他一戰過,是敵人:“不巧,這裡是我們巫神的地盤,我們是可以出現在這裡,但是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嗬嗬,這脾氣,像極了柳思寒”上官飄飄嫣然一笑,眼睛眯起來。
向天笑可不慣著那柳星:“怎麼和你師伯師叔說話呢?你哥哥柳雲見我們還得叫一聲,他怎麼生了你這沒大沒小的家夥!”
“嗬!”柳星一陣輕笑,舉起鐮刀,指著向天笑:“倘若你們隨便一個人出來都讓我叫師伯師叔嗎?那全天下的之人我不得天天叫了!況且,我從小是我哥帶大的,他如果讓我稱呼你一聲師伯,也許我還考慮一下,其他人嘛,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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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是青城五笑之一柳思寒的兒子?”一群修士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柳思寒為了一個巫女而背叛了正一教,還得罪了整個九州修士!”
“不僅如此,聽說他們還生下了兩個兒子,這就是其中之一嗎?”各種異樣的目光,紛紛向柳星投了過來。
青煙縈繞,帶著片片思雨在柳星上,絲!絲!的聲音,在輕敲這寧靜且紛擾的黃昏。
“哼!不過是一個小雜種而已!”人群中一個中年修士不屑。
“你說什麼?”柳星大怒,瞬間喚起修羅之手,電光石火之際,就要抓住那位說他是雜種的中年男子。
啪!
一掌扇飛,那中年修士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呈圓弧倒飛而去,狠狠砸在那懸崖邊的檜樹上,哢嚓!那三人合抱的樹木,瞬間折斷,中年修士亦立馬昏厥!
柳星通過聖女的描述,零零碎碎中有個父親的樣子,但是始終無法補全他的全部模樣,隻有母親,那慈祥微笑,那寬大而溫暖的手,至今還縈繞在柳星的夢裡。
本來九州修士與巫神一族就存在間隙,這一番立刻點燃其怒火。
其他修士見狀,愈發激動,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柳星哪裡忍得住,立馬攻向人群!
“冷靜呀,不是說按計劃來嗎?”柳全義滿臉疑惑,剛才還鎮定自若,布置了一個詳細計劃的人,現在突然暴跳如雷了!
“彆勸了,這家夥,一說到他身世,就冒火!”柳全忠見怪不怪了,“前幾次就是說了他哥幾句壞話,就非要和自己去鬼霧林的鬥屍場,拚個你死我活,何況那群人還這樣說他的父母和哥哥,他非血染這心林境不可!”
果然,那柳星所過之處,頃刻間,哀鴻遍野,雞飛狗跳;再加上忘憂的‘散香蠱’與楊再頂的護法,柳星簡直如魚得水,在那狹窄的廣場中,鐮刀亂割,修羅怒斬;頓時,各種武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響徹了整個齊雲峰。
“修得猖狂!”青雷子那柳星竟然出手如此狠辣,慨然出手了。
手指北鬥,一招五鬥陣法使出,立馬克製住了柳星的瘋狂之路。
“不管你是什麼誰的兒子,都要讓出一條路來,看你年紀輕輕就修到如此境界,著實不易,你隻要讓開一條路,貧道就饒了你們性命!”青雷子換了一身白色春衫,神情孤傲,屹立在柳星身前一處黑岩上。
“哈哈哈!”柳星與柳全忠等人,聽罷,捧腹大笑:“你們打傷我們,還要占我們機緣,還說饒我們性命,真是妙呀,這好話歹話都被你說完了,好一個道貌岸然的九州修士!你們內心其實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柳星不甘示弱,帶著滴血的鐮刀,亦飛身到一處更高的檜樹上,雙眼憤慨地俯視著青雷子!
青雷子哪裡能忍受這小子居高臨下的樣子:“小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們巫神就愛吃,怎麼啦?有本事一起上,彆墨跡!”柳星說罷,扔出手中的血紅的鐮刀,宛若一輪血月一般,奔向那青雷子!
“好!好!好!剛才還念在你們救過紅袖之命,不敢出手,既然大家都撕破臉,那就休怪我們新五鬥不講仁義了!”青雷子鐵筆一揮,擋住了血月一般的鐮刀,回首便掏出了一招“終南劍法”,頓時那空中的小雨化為透明的劍波,飛速地向柳星射過去!
剛才還冷峻如烈的柳星閃過一抹笑意:“來得正好,這股濃烈的寒意,用來淬煉自己的煉金之軀恰好不過了,這肉身成聖之術,就是妙,每次大傷過後,修為就是升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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