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曾聽過,這相柳曾與山神雨師妾有過約定,在這心林境內,不能傷害巫神一族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相柳要遵守這樣的約定,但是唯一確定的是,從來沒有巫神之人喪生在心靈境內,這足以知道相柳應該迫於什麼壓力一直守護在這裡,並且遵守著約定。
柳星正是利用這典故,來忽悠著九州修士,先告訴天門的陣眼在地門內,不過這倒是沒有騙他們,天門的陣眼正是在此,據老一輩所說,有一次九州修士來到這萬翠山,不僅打開了心靈境的天門,而且還把許多寶物盜走了,這讓山神大人大為憤怒,於是把最重要的天門陣眼藏在這地門內。
宗靈宮主聽到那相柳竟然如此好說話,內心竊喜,“那敢問尊上,這陣眼在何處?山神大人催得有些心急,我等取了那件物件後,立馬撤退,不再打擾尊下享受美食!”
“這麼關鍵的東西,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下告訴你呢?萬一有些有心人聽去了,以後雨師妾責怪起來,本王可沒法交代!”相柳扭曲著身軀,一副和藹可親模樣,全然沒了剛開始的那般凶神惡煞。
“尊上所說的極是!”宗靈宮主轉頭對著一眾徒弟,“何華,你去!”
“我?”何華一向沉默寡言,隻有在舒窈在時,二人才開一點玩笑,這二宮主突然點名要她去,有種不適感,“我怕!”
“嗯?”宗靈宮主不悅,“你敢違抗本宮主的命令?”
何華立馬討饒,“弟子不敢,隻是內心內心有些恐懼,那人看起來怪怪的,很是滲人。”
宗靈宮主在看看屢霜與挑闕以及桃夭這三人,一個是與她平起平坐的雲曲宮主,兩個是她的徒弟,隻有何華是三宮主的徒弟,“要是舒窈在就好了,那小妮子定然是聽話的!”
挑闕見師父陷入躊躇之中,立馬在其耳旁笑聲嘀咕起來,宗靈宮主眼睛明亮,欣喜地點了點頭。
宗靈宮主,眼疾手快,立馬控製住了忘憂!
“小子,你去,也是你告訴我們天門的陣眼在此處的!”宗靈宮主原來挾持了忘憂逼迫柳星去。
柳星可不敢拿忘憂的性命開玩笑,立馬乖乖就範,“慢著!不要傷害她!我去!”
“星哥,不要!”忘憂出來這幾天,心智上早有些變化,“你去了,她們遲早也會殺掉我的,我們巫人本來就與六天宮這群臭女人不共戴天!”
啪!
挑闕一巴掌扇在忘憂臉上,頓時一個血印浮現出來,“叫你這臭丫頭多嘴!”
忘憂青絲散亂,惡狠狠地盯著挑闕,“我一直想做個好醫者,原來這個世界卻是這樣不堪!”
“怎麼?你還想還手嗎?”挑闕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小子,不想看你的同伴被打死,就給我去!”
柳星早已看不下去,急匆匆地飛入台上,對著那相柳施禮,“相柳大人,在下巫神之人柳星,在此叩首聆聽聖命,還請大人大發善心,憐恤我的同伴,賜下天門陣眼位置!”
“巫神之人?噠噠噠,還是姓柳?”相柳和藹的表情開始驟變,一副欣喜的表情出來,“不過,你再怎麼求我,我也不會告訴巫神之人天門的陣眼,這個消息隻有他們這群女子才能知道?”
“為什麼?”
相柳並沒有繼續理會柳星,而是對著宗靈宮主不滿道:“既然你不願意知道這天門的消息,那就算了!”
“當然想知道的,尊上!”宗靈公主的眼光再次看向何華,“何華?”
何華不住地搖頭。
“你再不去,信不信我把你貪生怕死的事情告訴你師父!”
“不要!”騎虎難下的何華早已麵露懼色,兩隻腳忍不住地顫抖,一步三回頭,緩緩地走上去。
何華口戴麵紗,一身藍色,宛若一朵絕世獨立的藍蓮花,緩緩進入了一澤泥濘不堪的沼澤地。
“晚輩六天宮三代弟子何華,奉宮主之命,特來聆聽,請晚輩賜下法旨。”
相柳感受那女子的身上那股柔軟的信息,貪婪地狂嗅,“真香呀!”
···
鬼之印山麓,雜亂無章的樹木上隨意地橫列在泥濘的草地上,若有有無得黑白色氣體纏繞在草樹,這是郭璞在駝嶺峰後,第二次使用這混沌之氣,“那效果竟然能與煉神還虛的強者抗衡,這樣的進步實在讓人驚喜不已,但那自稱什麼鶴無雙的竟然懷疑自己使用的是邪功?”
郭璞:“是不是邪魔歪道的功法,到時候自有師尊去評判,現在我隻知道,打敗你就可以了!”
“嗬嗬,正一不純了,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說什麼守護蒼生,保佑天下這等大言不慚的話,卻做著一些勾結魔道,毀壞正道的苟且之事!”鶴無雙繼續用語言去擾亂郭璞的道心。
“小子,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為你很快就是我的劍下亡魂了,到時候我將散布你與地靈宗勾結的事情,到時候修真界定然嘩然一片,你們正一教定然聲名狼藉,哈哈哈!”
郭璞站到顧念身旁,鄙夷地看著那鶴無雙,“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連我都不信,更何況彆人呢?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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