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盼弟得意的道:“我是咱們知青院裡下工最早的,你不用我收拾,到時候淋濕了有你受的。”
沈晴雪:“為了不累著周知青還是不用你收拾了,免的我也成為你嘴裡說的那第三個四眼醜八怪,你不會現在就在罵我吧?”
周盼弟確實是在心裡正在罵沈晴雪是個事兒精,一來就這麼不依不饒的,但她嘴上可不會承認:“……沒,我才沒有罵你!”
就在這時,從院門那裡傳來兩道冷笑:“周盼弟,你沒罵她,所以你承認是罵我倆了是吧?”
“你可真是找死啊!”
沈晴雪就覺得兩陣風朝著這邊吹了過來。
不對,是跑了過來。
一男,一女。
一個手裡拿著樹枝,一個掄著扁擔,照著周盼弟就打了過來。
周圍的知青不約而同的迅速退後,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
沈晴雪的速度也不慢,在那兩往這邊跑的時候,她已經跑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小屋那裡門後麵並把門關上了。
沒一會兒,知青院裡就傳來了慘叫聲:
“啊啊啊!彆打了,我沒罵,是那個臭女人亂說的!”
“臭女人?是在說我嗎?”沈晴雪從小屋後麵走了出來,並將那不怎麼固定的門拴子拿在了手裡。
“對,她就是在罵你,老妹兒,過來一起抽她!”
“好嘞!”沈晴雪掄著門拴子就跑了過去。
雖然她用藥挺毒的,但還挺喜歡直接下手的。
出氣還好聽!
“啊啊啊啊!”
周盼弟的慘叫聲傳出去很遠。
哪怕知青院離著村子還有些距離,但這個點正好是下工的時候,村民聽到就站在知青門的門口往裡看。
然後就看到了一幕三打一。
看不太清楚誰被打,但還是能聽的出來的。
畢竟周盼弟的叫聲還是挺有辨識度的。
沒一會兒,下河村的大隊長王青山就一瘸一拐的來了。
“彆打了!”
“住手!”
“再打這個月的工分都給你們扣了!”
“……”
工分就是接下來一年的吃喝用,一個月的工分可不少了。
終於,知青院裡安靜了下來。
沈晴雪這時候是個隨大溜的人,見那兩人都停了,她手裡的門拴子也收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打架呢?”
“嗚嗚,大隊長,他們,他們把我的胳膊打,打斷了,好疼啊!”周盼弟抽抽噎噎的哭道。
看她那搭拉著似乎沒有力氣的胳膊,和沈晴雪一起打架的一男一女有些慌了。
剛剛打的太過癮,一下沒收住,把胳膊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