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不想承認。
但沈晴雪的意思他們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唄?
這麼不給麵子實屬非常難堪了。
眼見沈盛夏又要找不清主次的亂開口,景麗麗率先開口問:“你不恨他們嗎?”
這個‘他們’景麗麗就非常有針對性。
因為景麗麗是先後直接指著傅豐收沈盛夏的鼻子問的。
沈晴雪唇角抖了兩下,很給麵子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恨,所以,不會認他們。”
“……”
瞬間。
不管是努力找合適的話題還沒有找到的傅豐收,又或者是剛剛被沈晴雪駁了麵子的沈盛夏都閉嘴了。
其實有的時候,要是遇到一些看不慣的事情。
憤怒的反駁,甚至失去理智的動手。
都是或多或少看中的。
相應的,要是明明是和自己相關,卻平靜的如同看客。
那才更無解。
不在意,所以才不會有情緒。
就如當下的沈晴雪。
她說的恨,提的不會認。
太過平靜。
平靜的讓人感覺不到她情緒的起伏。
不在意所以不在乎嗎?
景援朝想到自己那去很遠的地方當兵後再也沒有音訊的二兒子景淮。
再看看麵前的淡定的不像正常人的沈晴雪。
景援朝的心思突然平衡了。
景淮這個二兒子對他失望,景淮對他有氣,但好在曾經還是叫他爸的。
但據他所知。
沈晴雪對傅豐收還有沈盛夏這二位,是從來沒有稱呼過。
寧願認她那欺負她十幾年的養父養母也不認這倆。
可真真的是活該!
這一刻,景援朝承認。
他心情舒坦了!
沈晴雪掃了桌前沉默的四個人道:“你們問完了,到我了吧?”
“恩,你先問。”
問完肯定是沒有的。
隻不過暫時還沒想好要怎麼問而已。
沈晴雪對景援朝道:“麻煩景同誌回京都的時候,和沈家景家的人說,不要再往下河村寄東西,我以前收的也都還給他們了,還不了的給了錢票,後來的我沒在都是原路退回。
也請你們不要把我這邊的地址說出去,我不想和他們有牽扯。”
隨後,沈晴雪看了一眼沈盛夏,隨即轉頭對傅豐收道:“傅先生,我的意思一直都很明確。”
“你的一切都和我無關。”
傅豐收知道他解釋的機會來了,連忙說道:“我真的並不是貪得無厭,我想的是要是能找到那些寶藏,就是借我用一用。”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寶藏是什麼。”沈晴雪說的很平靜:“我家裡屋裡你也看了,院子裡該挖的你也挖了,地窖你也去了,沒有能埋寶藏的地方。”
“……”傅豐收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確實是小心的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