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不打緊,陳娟也沒多在乎,不就被村長口頭教育幾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可這一聽要去派出所,她立馬就慌了。從來都沒聽說過給自己女兒找女婿會被送去派出所的。她這可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啊,怎麼就要進派出所了?再說了,去了派出所,警察咋定罪啊?清官難斷家務事呢!
再說了,那賠錢貨都到年紀了,咋可能一直不嫁人?她也都是為了孫盼娣好,怎麼可能會被送進派出所?
“不可能!我可是孫盼娣的媽,你們不可以把我送進派出所的。我這都是為了她好。真是不懂天下父母心!”陳娟說著還露出為難的表情。
齊圓圓沒理會她,心裡卻高興著,看,這不就急了嗎?你也知道急啊……而後她轉頭和村長說:“村長,您之前說過的,要是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就把人送到派出所去的,要不就現在吧。這次不送進去,以後這村裡還有誰聽您的話呢?”
村長看了齊圓圓一眼,覺得她說的還挺對的。難得有個明事理的人……
齊圓圓正想要這種結果,就要讓陳娟知道知道,她的做法是錯的,省得她一天天的那麼神氣……仗著自己是孫盼娣的父母就敢亂來……
村長說:“德貴兒,陳娟,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去鎮上的派出所。我已經規定了不能這麼做,你們還要這麼做!馬上和我去派出所!”
陳娟此時瞪了齊圓圓一眼,這個死丫頭!就怪她!如果她不說,村長興許就忘了這件事!現在她提起來了,那不就讓村長記起來了嗎?
非得表現自己,顯著她了是吧?考了個大學很了不起是吧?
不對不對,也不能光怪她,還有那個賠錢貨,昨晚怎麼就沒發生什麼呢?怎麼就叫她跑了呢?這門親事還沒成呢……還有那個該死的張寡婦,沒她的事兒她還要過來瞎湊熱鬨!每一次都這樣!昨天的酒席也是,她也要湊一下熱鬨……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陳娟想了想,不情願地開口道:“村長,我……我不能去派出所,這多丟人呐?再說了,我也是為了我女兒好,我怎麼可能害她呢?之前的迎弟不就是這樣嫁給陳家德的嗎?憑啥她可以,我們家盼娣就不可以?”
張梅冷笑了一聲,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你還死死抓著不放,再說了,迎弟嫁給陳家德了,你看她現在過得好嗎?你看她哪裡幸福了?這都過的苦日子。還不如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得好呢。陳娟,不是我說,你們兩口子為了錢,那就真是什麼都乾的出來啊?我也是頭一回見過這種的。你們倆公婆遲早是會遭報應的!”
張梅說完後還在笑。似是嘲諷陳娟。
“你……你這個晦氣的寡婦,死了男人還不好好積德?在這兒管啥呢?”
遠處看戲的陳家德聽到這話也開始不樂意了。“你個寡婦,你咋就說我媳婦兒嫁給我不幸福呢?又不是你嫁給我?你這個克夫的寡婦還沒人要呢!你有啥資格說我?還真是閒的,愛管閒事兒!呸!”
張梅回頭看向陳家德,意味深長地說:“咋不是?哎呀,隻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覺得自己老婆過得很好,迎弟要是真的過得好,你們家也就不用三天兩頭叫婦聯主任過去了……還擱這兒吹呢……臉真大!”
陳家確實有這種事兒,現在還好,他有所收斂了。以前幾乎是每兩三天都叫婦聯主任過去的。這話惹的周圍的鄉親們都在議論紛紛。
這時,秦老師也站出來了。“村長,我也提議把盼娣的父母帶到派出所去,做錯了事兒就要承擔責任。不然以後誰還遵守村規?”這句話成功把話題帶回來了。
她們家那邊就是這樣的,不管怎麼樣,隻要做錯了事兒,那就得去派出所說清楚。哪怕你隻是說錯了話。
“你閉嘴吧,你一個二十多歲還沒結婚的老女人,老姑娘,有什麼資格說我?彆以為你當了老師你就可以隨便說話了。這個村子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陳娟見秦老師也這麼說,她似乎是找到了一個更老實軟弱的人。所以便開始說秦老師。
秦老師也沒計較,她也知道陳娟說話難聽。
陳娟繼續說:“你一個破教書的,能有什麼出息?還不如啊早點給自己找個婆家生個孩子才是最該做的事兒。”
張梅:“陳娟,我看你也就敢欺負欺負秦老師了,人家是性格好脾氣好不和你計較,你還越來越來勁了?”
陳娟一聽便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但她也有心虛的成分在裡麵。
齊圓圓見她不說話,則繼續和村長說:“村長,你看,她現在都敢隨便說秦老師了,一定得送去派出所啊。”
孫德貴此時的臉麵也掛不住。但他沒敢說話。一直暗示陳娟來說。他一個大男人哪適合說這話?
陳娟也不好說什麼。和他們一起來的金大姐這時候才開口道:“你這個丫頭可真是心狠呢,人家家裡的事兒你也要管一份,你管的可真寬。她為自己的女兒找女婿,我看你是眼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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