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婚的婚變對象正是蕭遲眼前的女秘書。
蕭遲憋住憤怒,隨手將戒指塞進口袋裡。
他當然認得這是什麼。
蕭宴禮跟陳芝芝的婚戒。
這個明顯是女戒,估計是他哥想要還給前嫂子,但還沒來得及吧。
蕭遲漫不經心掃過長相完全不及嫂子的程願,麵容清秀,隻能稱得上是可愛。
這種類型的女人他見得多。
但架不住蕭宴禮喜歡。
蕭遲麵色稍緩和,語氣不再尖銳刻薄,既然大哥沒什麼大事,他也不好攪亂蕭宴禮的第二春。
於是,他憋屈地在醫生通知蕭宴禮醒後,帶著程願去看他。
“大哥,你要喝水嗎?”蕭遲關心道。
蕭宴禮神色懨懨,可清雋俊美的臉龐依舊英挺奪目。
忽然,他眸光略過蕭遲,看向挨著時逾和的程願,眼睛下意識一眯,語氣生硬,
“你就是她那個竹馬?”
她是誰,不言而喻。
時逾和對上蕭宴禮充滿攻擊性的厭惡目光,放下摸著願願頭發的手,勾唇反擊道,
“久聞大名,蕭總身體還好嗎?您跟我們不一樣,身子金貴,大家都很關心您。”
三言兩語,就給幾人劃清了分界線。
蕭宴禮陰沉著臉,瞪向程願,“你們都出去,留她在這陪我。”
時逾和表情頓時變冷,蕭遲見狀不妙,趕緊上前拉著他離開,並且貼心關上了門。
“我哥跟程願的事由他們自己處理,你就不要摻和了。”
時逾和佇立在病房門口良久,低垂著頭,沒人能看清他的神色。
·
芝芝一覺睡到下午五點。
她伸了個懶腰,驀然察覺身處異處。
“姐姐醒了?”
江放白躺在室友床上,連忙起身。
芝芝懨懨地點了點頭,這一覺睡得她腦袋疼。
“我有點餓。”
江放白帶她出了宿舍,並沒有去他家,而是找了一家飯店。
他們吃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江放白送她到四季園。
兩人加了聯係方式,青年為她體貼地拉開車門,見她實在困頓,遺憾告彆道,
“姐姐記得要來看我的比賽。”
這是他唯一能約芝芝出來的正當理由。
芝芝點點頭,半眯著眼登上了電梯,悠悠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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