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花慌忙跑回家,心跳得撲通撲通,她不明白林誌鵬為什麼要吻她,林誌鵬以前一直說他們是兄弟,哪有和兄弟接吻的,她想起來一陣不舒服,忙跑去衛生間刷起牙來。
田富貴看見楊花花回來了,跟進衛生間,說道:“怎麼了?”
“惡心,刷個牙!”楊花花說道。
“惡心?誰惡心?”田富貴問道。
“還能有誰,那個林誌鵬太惡了!”楊花花說完。
田富貴好笑地看著楊花花,說道:“那不是你哥們嗎?怎麼就惡心了?”
楊花花轉過頭看著田富貴,吐掉口裡的泡沫,說道:“長得惡心,看慣了你英俊的臉,看見他惡心。”
田富貴笑得更燦爛了,伸手摸了摸楊花花的頭,說道:“又開始胡說八道。”
楊花花刷完牙,就隨田富貴回屋睡覺了,臨睡前,田富貴說道:“花花,我媽打電話讓我們明天回家去吃飯。”
“吃什麼飯啊,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總要湊一起乾什麼?”楊花花自從結婚後,就不愛回去柳樹村了,一來是她十分享受新婚生活,二來是她不太想看楊石岩和張鳳英老不正經的樣子。
”去吧,他們也是想我們了,如果我們不去,可能他們就過來找我們了。”田富貴說道。
一聽說楊石岩和張鳳英可能要過來,楊花花馬上說:“去,去我們回去。”
楊花花可不想他們來這裡打攪他們的生活,這是他們的愛巢,她不希望楊石岩和張鳳英來。
第二天一大早,楊花花和田富貴就開著田富貴的車,朝柳樹村去了,到了柳樹村,楊花花看見張鳳英正在做飯,楊石岩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喝酒,什麼下酒菜也沒有,乾喝。
“爸,大白天你喝什麼酒?”楊花花生氣地奪下楊石岩的酒杯。
楊石岩看了楊花花一眼,說道:“你回來乾什麼?”
張鳳英看見他們回來了,忙從廚房出來,說道:“花花,富貴,你們回來了快坐,飯菜馬上就好!”
“媽,大白天能不能不要讓我爸喝酒,多傷身體啊!”楊花花對著張鳳英說道。
“我說的話他要是能聽就好了!”張鳳英說完,指著楊石岩說道,“你喝,喝死算了。”
楊石岩也站起來,指著張鳳英說道:“怎麼?把我女兒哄著嫁給你瘸腿的兒子,你就開始盼著死了,你好去村頭和那些老頭眉來眼去!”
“你胡說什麼,孩子們都在這裡呢!”張鳳英大聲吼道。
“張鳳英,你真是不要臉,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檢點。”楊石岩繼續說道。
田富貴怒目圓睜地看著楊石岩,說道:“你說誰不檢點呢?”
楊花花忙拉住田富貴,說道:“我爸喝醉了,他胡說八道呢!”
張鳳英看著楊花花,說道:“楊花花,你爸說酒醉心明白,他是不是一直覺得讓你嫁給富貴挺委屈的,是我們富貴高攀了?”
“沒有,媽,是我喜歡富貴,死皮賴臉要嫁給他的。”楊花花說。
“你爸覺得虧,我還虧呢?男人還真是善變,以前對你百依百順,才過了幾天,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我是受夠了,富貴,接媽回家,媽要跟你回家。”張鳳英說道。
“你敢,你敢回家我就把花花接回來。”楊石岩說道。
“願意接你就接,我真是瞎了眼了。”張鳳英說完,把圍裙一脫,扔在地上,朝門口走去。
田富貴感覺媽媽為了自己的婚事才委屈和楊石岩在一起的,很難過,追著媽媽出去了。
楊花花看看楊石岩,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這是過去很多年楊石岩的樣子,她早就厭煩了,而且她和田富貴結婚,並不是因為張鳳英願意嫁給爸,而是因為她真的喜歡田富貴,於是她也追著田富貴出去了,隻留下楊石岩一個人。
張鳳英回到自己家,對兒子說:“兒子,媽以前為了你,才和楊石岩在一起的,但是現在媽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媽想回家。”
“媽,這本來就是你的家,你隨時可以回來。”田富貴說道。
楊花花對張鳳英說:“媽,我爸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我向你道歉替他。”
“花花,你是個好孩子,你和富貴已經結婚了,我們老人的事你不要管,我和你爸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以後隻想陪著你們倆。”張鳳英說道。
她才不想和楊石岩過呢,楊石岩愛喝酒,喝多了就折磨她,她也不知道楊石岩哪裡來那麼多精力都這把年紀了,她可禁不住楊石岩這樣折騰。
還有楊石岩脾氣臭,不愛洗澡,總是一股子味這讓張鳳英受不了,最讓她受不了的還是楊石岩控製欲特彆強她跟村裡哪個老頭多說兩句話,楊石岩就不高興,說她是蕩婦,專愛勾引人。
張鳳英都這把年紀了,原本還以為找了個知冷知熱的人,老來是個伴,沒想到找了個活祖宗,她成了個免費的保姆,唯一好的一點兒就是田富貴的婚姻大事解決了,現在楊花花已經嫁給田富貴,生米煮成熟飯,她不怕她跑了,反正現在楊花花愛田富貴愛得死去活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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