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雨死了,鄭家的人卻還活著,並且還說鄭秋雨嫁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有些不明白,必須得弄清楚這件事。
好,一錘定音。
然後,陸想想發現自己又跟周自衡一組了。
看著前方的男人,她心裡糾結的很。
“怎麼了?還不跟上?”他對她說。
她回過神來,立馬跟上腳步。
鄭家的地址陳美麗已經給他們,隻需要去那邊就好。
到的時候鄭家就隻有鄭母在,她還在糊火柴盒,在看到穿著公安服的兩人來找她們,心裡咯噔了下。
“你們找誰?”
“有件事需要你們接受調查。”
“什麼事?我們可是好公民從不知法犯法的。”鄭母搖頭表示拒絕,並且還關上了門不打算讓他們進來。
周自衡一隻腳卡在了門縫邊,鄭母想關門關不上,隻能憤怒的望著周自衡:“公安同誌,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們在河邊發現一個女屍,已經查到女屍的主人正是你的女兒鄭秋雨,現在請你回去接受調查。”
鄭母麵色慘白,下一秒她嗷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啊。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她怎麼就死了呢?”
“公安同誌,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女兒的,嗚嗚嗚,她怎麼就死了呢?明明出嫁前是好好的。”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陸想想看到這裡皺眉,難道她們是真的不知情?
周自衡一臉淡漠:“現在你跟我們回去調查,還有你丈夫你的孩子在哪裡?”
鄭母一臉配合的帶著他們去找丈夫找兩個兒子還有女兒小兒子等等,鄭家的孩子還挺多的,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了,有這麼多小孩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農村有的人生了十多個還能留住八九個,生五六個基本都是標配。
她倒是見怪不怪。
等她們帶他們回到局子裡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把他們分彆帶到審訊室裡審問,一個小時後幾人出現在辦公室裡,看著審訊資料。
“我靠,這鄭家的說辭是給女兒說了門親事,對方給了他們四百塊錢,他們就把孩子給嫁出去了,之後就沒有了女兒的消息,想必是女兒在那邊過的不錯,誰知道她被人給分屍還丟河裡去了。”
“對,他們都是這樣說的,如果是真的那真該死為了四百塊把女兒賣到山溝溝裡麵,讓女兒成為彆人家的共妻,這也是她們能乾出來的事?”
“對啊,就說把女兒賣到大山裡麵,這是什麼人能乾的出來的事?那是她女兒,她們家也不是窮的活不下去。”
幾人嘰嘰喳喳的罵了起來,陸想想也很氣憤,她看向一旁的周自衡,周自衡此時摩擦著資料,眼眸深邃,認真的看著手中資料的模樣彆提有多麼的帥氣。
他思考的時候喜歡敲桌子,修長的手敲在桌子上。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起頭,便看到陸想想看著他,“怎麼了?”
“那張誌勇他們的口供資料怎麼樣?”
“你們看資料。”周自衡把手中的資料給她,幾個人湊在一起看了起來。
大概十分鐘後,周自衡這才問:“你們怎麼看?我要你們的想法。”
“他們的口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