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怎麼樣?”周自衡詢問著那邊的情況,隻是懷裡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低頭一看這小妮子居然已經睡著了,他輕笑一聲,罷了。
把她頭發擦乾,又把她抱到床上,手指給她梳散著頭發,等她頭發徹底乾了才放她下來睡覺。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脖子處拱啊拱的,她感覺癢癢的,伸手推了推。
隻是沒能推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埋在胸口,那人筆直挺拔的鼻尖在她的胸口逗留,此時察覺她已經醒來,微微一笑。
隨後他湊了過來,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耳語,“你醒了?”
“嗯。”
“醒著正好可以繼續了。”他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這裡向來都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她當即叫了聲,“彆。”
“嗯,我不會停的。”他笑著說。
低頭以吻封緘。
久違的接觸,品味濃烈的酒一般,猛烈的喝火辣上頭,細細的品味又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如此的醉人。
狂風溫柔的吻上細竹,把細竹壓彎了腰,樹梢輕盈的晃動著,承受著狂風,兩個你吹我彎,它離又纏著上來糾纏不休。
因為許久沒有那什麼,兩個人都很激動,等到事情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白天。
陸想想忽然開始掙紮著起來,卻被某人給攔住,“你做什麼?”
“不是還要去上班嗎?”
“不用,昨天我就已經給你請了假。”他摸了摸她腦袋說。
好吧,她繼續躺下。
某人看她還是這麼有精力的模樣,眼神變得幽深起來,“看你好像還很有力氣的樣子不如繼續?”
她累的是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擺了擺手,“不了,周先生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耕田過度可是會死人的。”
他輕笑一聲,“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她瞪圓了眼,“原來你能累死啊?”
“能,我想試試累死呢。”他不懷好意的靠近。
她一巴掌捂住他要靠過來的臉,“彆來,真的累死了。”
忽然感覺手中一陣癢癢的觸感傳來,她驚訝的看著他,“你你你,乾嘛呀,好惡心啊。”她很生氣的把他推開。
“我幫你弄乾淨。”她很生氣,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某人討好的湊了過來,被她一把推開,不像真的惹毛她,他隻能不再繼續做討厭的事,不然她真的要不理他了。
終於消停,因為請了假的原因,她心安理得的睡下。
他把她清理乾淨後再鋪了床也跟著一起睡了,兩人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一覺睡醒她神清氣爽的。
看了眼身旁已經沒有人,她身上還乾乾爽爽的,她滿意極了。
起床去到外麵,看到某個人正在院子裡晾曬東西,仔細一看這不是她們的被套嗎?
這家夥拿出來洗了?
啊不對,是應該洗了,不洗的話怎麼行,隻是看著被子會讓人想入非非的,她拍了拍臉,不就是換個被套嗎?彆人不會想多的,她那麼在意做什麼,而且這裡也沒有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