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床上,隨後壓了過來。
“你放心好了,這種事永遠都不會發生,我怎麼可能會欺負你呢?”他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看向他,視線再看向他的身下。
小兄弟已經高高的抬頭蓄勢待發要打人,她有些慌了。
某個男人悶哼了聲,她說:“現在不行哦。”
“我知道,我沒想做什麼,你快點放開,不放開待會兒不想做什麼都會變成想做什麼了。”他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聽到他的話,她連忙放開了手。
她可不想在招待所亂來什麼,她有潔癖。
要什麼也要回到家才行,這裡她真的不想做什麼。
周自衡看她放手心裡也有些遺憾,她為什麼會放手呢?繼續抓著不好嗎?
就在他黯然神傷的時候,忽然一個柔軟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一愣,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隻是她早就退出來視線根本就沒看她。
“好了,睡吧。”他聲音暗啞的跟她說。
她點了點頭,周自衡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去了。
她真的太犯規了。
真的好想早點回去,這樣就可以……
周自衡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回去他也不能那什麼,畢竟家裡還有三個小兔崽子。
他去洗冷水澡的時候陸想想蓋著被子在那兒笑,這家夥真的太好笑了。
不過,想到那種事她其實也挺想的,之前忙不能想,現在活生生的一個大男人,自己喜歡的大男人也在,她哪裡還能忍得住呢?當然是想對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搖搖頭把這些黃色廢料都給甩到一邊去,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沒多久她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周自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乖乖在床上躺著的某個女人,他的眼神無比的柔和。
這家夥,這麼快就睡了,是怕他做什麼嗎?
不,他什麼都不會做,他隻會好好看她。
好幾年他們都沒在一起,她也有一年多沒來看他,在無數個漆黑的夜裡,他都抬頭看著天空,仿佛天空上她的臉就會出現一樣。
隻可惜隻有漆黑的夜空,也許有的時候天氣很好,夜晚星星降落在頭頂上,看著有幾分美麗,但也隻是這樣而已。
他所愛之人根本就不在,他跟她的孩子也不在。
那一刻瘋狂的思念在心口蔓延,她足足差不多有兩年沒來看他,他的心亂了。
她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是因為外麵的情勢特彆嚴重她不敢來看他?
可是不敢來看他苗翠花又來看他們,這代表著外麵的形勢並沒有他所想的那樣嚴重。
他的心思雜亂無章,之前燒掉的那封信也是在絕望之下寫的。
他們在農場還不知道要乾多少年,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那麼辛苦,如果她重新嫁人了,重新嫁人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隻光那樣想他的心痛就難以言喻的在心口處蔓延,好在的是信還沒有寄出去,她人也還在,托她的福,他們能回去了。
不敢想象她這些年過的有多辛苦,難怪她身形消瘦,原來都是為了他們努力,這讓他怎麼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