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朝曆代有一個現象值得關注,任何一個朝代文官集團執政,要比太監集團執政清明的多。
文官執政也許黑暗,但是沒有太監集團殘忍,文官執政有一定的底線,公卿出生的皇帝,對功臣宿將一般都比較寬大。
反而是貧民出生的流氓無賴,對功臣宿將殘酷無情,濫開殺戒。
張寬利用權勢得到一份工作,大壩水管站所有的管理製度,變成空中樓閣。
他無情、貪婪,對善惡漠不關心,隻要自己得好處。
友情和忠誠抵不過利益的驅使,友情,忠誠都可以出賣。
他自私貪婪的尺度無法丈量,如同進入沒清洗的公廁,令人作嘔。
大壩水管站長郭成奎在西河縣,是沒有職務級彆的,但穿行在沙漠中饑渴的人,看到沙漠中有一眼清泉。
那是救命的一眼清泉。
恰好郭成奎就是管理那眼清泉的人,於是借助生命之源的清泉,他比普通人高貴一頭。
千年的媳婦熬成婆,不吃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一名護渠臨時工,熬到水管站長,個中滋味隻有他自己才能領受。
郭成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休,夏天給村民灌溉,秋天至冬天修渠。
他每天帶著鐵鍁、扳手、套管騎著摩托車對水管站的渠道巡查。
一次他看到渠道裡有兩塊大石頭,他跳進水渠,想把石頭搬走。
石頭大,他隻能蹲下身軀慢慢移動。
他的腳伸到閘口,水閘螺杆絲扣滑絲了,水閘瞬間落下,壓住他的左腳。
“有人嗎?”
“幫幫我。”
他頭上的汗珠流下來,他驚恐萬分,下午五點渠道,閘首要按時放水。
這沙灘上,哪有什麼人?
鐵鍁還在身邊,他鎮定下來。
他用鐵鍁木柄用力撬水閘,半噸重的水閘卡在水閘縫隙裡。
他再用力一撬。
哢擦……一聲,鐵鍁木柄斷了。
他左腳一陣揪心的痛。
晦氣。
今天倒大黴了。
他還在想辦法,從這渠道走不出去,流向渠道的水會淹死他,他成了冤魂野鬼。
他脫下上衣,然後把衣服用石頭砸成,連成一體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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