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櫻桃好吃樹難栽,飯好吃,鍋難洗,她在刷鍋。
郭成奎進了夥房,提著兩隻白公雞。
對著她耳邊悄悄說:“麗霞,這是大壩水管站放水儀式,吃剩下的兩隻白公雞,大壩水管站人多,不好分配,你拿回家去····”
他說著湊上去,悄悄又補了一句:“今晚去你家,把你家大黃狗拴好,不要讓大黃狗掙脫狗鏈條……”
戈壁大壩水管站在黑夜的暗幕下,齷齪之事掩藏在暗角裡。
郭成奎閃近了閆麗霞的院子,大黃狗猛撲上去,他嚇了一身冷汗,虛驚一場原來大黃狗拴著一條鐵鏈。
閆麗霞從門裡走出來,丟給大黃狗剩下的剩菜剩飯雞骨頭,咯咯的笑著說:“郭站長也有害怕的東西。”
郭成奎跟在閆麗霞後麵,進了屋說:“你丈夫呢?”
“到二壩村,搖碗子去了,把家裡的水費錢拿去賭博了。”
郭成奎放肆起來,她一下就從後麵抱住閆麗霞。
閆麗霞推開了他,然後色厲而內荏說:“這是我家,你不怕我丈夫回來打斷你的腿。”
郭成奎嘿嘿笑著,又撲上去。
閆麗霞用力拔出郭成奎的手說:“你這沒皮沒臉東西,再動手,我就叫人了,你侵占良家女人,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閆麗霞推開郭成奎。
郭成奎拉下臉,大罵:“麗霞我待你不薄,你以為我大壩水管站夥房的清油、雞蛋、公雞……都是北山裡的黃羊,沒有數字。”
“我大壩水管站的大公雞,都是村外跑的野兔,誰想打就打,管理員餘得先幾次舉報你,說你拿夥房的東西,我還不是為了你。”
這次她沒有反抗,眼淚刷刷的留下來……
她把頭扭在一邊。
郭成奎鬆開手,又罵:“媽的,老子晦氣,身下躺著一條死魚,我奸屍啊?”
大壩村誰的女人長得還不一樣,都比你強····
閆麗霞重新抱住了郭成奎,哀求說:“老郭,我們是親家,得有個禮數,孩子知道我們的苟且之事怎麼辦?”
成年人玩遊戲,你孩子怎麼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五十畝荒地,我給水管員張寬說,等這次澆過頭輪苗水,有了溢水(澆地多餘的水),給你澆地,你澆地的水費就免了。”
夫妻忠誠怎麼樣?忠誠又不能當飯吃,那個賭鬼,早把我忘記了。
想到這些她就沒有羞恥感,但她討厭郭成奎的臉,這是一種交易,沒有愛,尤其是看見郭成奎的眼睛,她就惡心。
閆麗霞拉滅了屋裡昏黃的白熾燈。
突然,傳來大黃狗的狂吠聲。
原來跑進來一隻野兔,大黃狗處於本能,狂叫。
閆麗霞望望莊牆外,黑咕隆咚,那個賭鬼,天不亮是不會來,就是沒有賭資,也要看到天亮。
閆麗霞進來了,她又重新合上了門,看到這個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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