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這一看他:“是吧,既然說嘮到這兒了,代哥呢,也不想說彆的了,咱們這個哥們兒交不上了,朋友也處不了了。”
“處啥呀處,我話已經說到位了,錢呢,指定是不存在再往外拿了,要你就拿走,不要把這錢你給我拿回來。”
代哥這一看:“三兒啊,給我拿根煙來!”
在桌麵上,馬三兒拿煙去了,桌麵上正好有個煙灰缸,水晶的,正趕這時候,楊誌剛腦袋這一扭,有點兒瞧不起人的什麼意思,嘴裡還說呢:“你敢打我呀,你加代敢動我嗎?”
就這個時候,正好他就一歪腦袋,加代順手把這煙缸直接拿起來了,照他腦袋,他歪腦袋嘛,嘎巴的一下子,瞬間西瓜汁就下來了。
旁邊誰呀,大壯起來了,拿手這一攥拳,這邊,馬三兒還沒反應過來呢,小航看著了,往前一來嘛,奔大壯就是一個大飛腳!
小航一米七六的身高,這邊大壯一米八多,一腳直接蹬胸脯上了,撲通的一腳,往後一倒,那小航多大勁兒呀,往後倒的時候,大壯把沙發都給乾倒了。
旁邊另一個小子要上,小航啪嚓就是一拳頭,這一拳直接乾腮幫子這地方了,哐哐哐的幾下子,小航一個人,一腳乾倒一個,一拳悶倒一個。
隨後,旁邊倆兄弟還要上,這邊,馬三兒一會,丁建一個,馬三兒在這兒順後腰,小鋼斧啪的一拔出來,這小子正好跑過來,照著他天棱蓋的位置,嘎巴的一下子,這小子也躺地下了,西瓜汁啪就下來了,臉瞬間就看不著了。
這邊,這個大壯呢,被一腳踹倒了嘛,躺地上緩一緩,還要往起站,小航一個箭步衝過來了,往身上哐當的一騎,這邊一提溜衣領子,代哥還喊呢:“哎,小航,小航!”
沒喊住他,喊晚了,小航拿著拳頭,照腮幫子這位置,哐哐兩拳,直接乾暈了!小航那個拳頭,那真是拳頭啊,跟鐵榔頭一樣,那真硬實!
這一看,得打倒五個,連楊誌剛加上,打倒五個,小航這一起來,拿手啪啪的一指喚:“楊誌剛,你想死你吱聲兒,我拿片片我今天就給你放西瓜汁。”
楊誌剛捂個腦袋:“哎呀,代哥,錯了錯了,真是錯了,明天你過來,明天我給你拿錢!”
代哥往前一來,看看他:“是吧?我今天來呢,我沒尋思打你,我本著跟你交哥們兒,交個朋友,你不識抬舉呀,你自個兒搞的,我給你臉了,你不要啊!”
“代哥,不就10萬塊錢嗎,每天我給你送過去,你那個賭場不在南城嗎?我親自給你送過去!”
代哥看看他:“明天12點之前,我必須看著這個錢。”
“放心吧,11點我就給你送過去,你放心吧。”
代哥這一看:“小航,走!”
一招呼洪姐,洪姐在那旮旯蒙了,嚇壞了,見過打仗的,沒見過這麼快的,還沒反應過來呢,仗打完了!
幾個人往外這一來,小航這一看:“代哥,錢能給你不?”
“不給我還打他,我還揍他!”
“行,代哥,他要不給你跟我說,我來找他來,我整死他!”
“行,把正光接上,咱們今天晚上出去喝點兒,好好喝點兒。”
小航一聽:“行啊,喝點兒唄,上洪姐家唄。”
代哥這一看:“行,洪姐,今天晚上就麻煩你了,咱大夥兒上你那兒喝點兒,完了之後呢,給整一桌菜。”
“那太歡迎了。我這太歡迎你們了,行行行,今天晚上上我那兒去。”
幾個人上車開車就走了,但是另一邊,這幾個小子,一個讓馬三把腦袋給豁開了,一個讓代哥拿煙灰缸把腦袋給他乾開了,哇哇淌西瓜汁,都止不住了。
幾個哥們,包括這個大壯,傷的都不輕,相互攙扶著上醫院進行包紮去了,楊誌剛腦袋上,頭發都剃了,纏的都是紗布,你包括讓馬三兒拿斧子砍那個,頭發都剃了。
在醫院這邊,大壯也問了:“剛哥,明天你真給他錢啊,這事兒就這麼拉倒了,那加代也太恨人了!”
尋思一尋思,楊誌剛這邊拿電話乾出去了:“喂,康哥,我楊誌剛。”
“剛哥,怎麼地了?”
“你這麼地,你手底下能不能給我找七八個人啊,找個七八個兄弟,要敢打敢磕的。”
“怎麼地了?”
“我要打北京加代,拿煙灰缸給我腦袋開瓢了。”
“不是,你跟他…”
“怎麼,你怕他呀?”
“倒不是說我怕他,我怕他啥呀。”
那你這麼地,你給我找點人兒,直接到我這麻蔣館來,晚上我給大夥兒發點兒錢,讓他們直接過來吧。”
“行,我知道了剛哥,好嘞。”
電話啪的一撂下,隨後,又把電話乾出去了:“喂,大雨,在哪兒呢?”
“哥,在外邊呢,怎麼地了?”
“你這麼地,給我找七八個兄弟,十來個,完了之後呢,上我這麻蔣館來,晚上我請大夥兒吃飯。”
“剛哥,怎麼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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