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1月底,北京。故事我們講的挺多了,代哥每次打仗都是旗開得勝,凱旋而歸,那怎麼的,代哥是神啊?就沒人能整了他嗎?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不這次惹上茬子了,差一點就出不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話說代哥自從處理完唐山這個事情以後,也回到北京了。趕到這段時間,這已經進入冬天了,北京這個城市來說還是比較高端的。你像代哥呀,什麼閆晶啊,杜崽,肖娜呀,這些老哥老炮段位啥也都起來了,身家呢,最少最次的,也得有幾百萬了。
像杜崽他都得一千萬,兩千萬往上,這才能對得起你這個段位,你這個社會,是不是,那麼這些老哥都穿啥呢,什麼凱瑟大衣呀,那什麼傑尼亞這個呢子麵的雙呢子麵的大衣,全部模仿香港那個小馬哥,以及什麼許文強啊,都穿那種大衣。
代哥的一件衣服,得價值七八萬,而且有的時候代哥基本上不用自個買。大夥都知道代哥在深圳有幾個好哥們,什麼江林,左帥啊,隻要是傑尼亞出新款了,江林第一時間給買個幾件,甚至十幾件,往北京郵啊。
代哥有時候穿不過來了,什麼馬三啊,丁建,以及外邊的兄弟,你像什麼白曉航啊,那李正光啊,給大夥拿穿去,是不是,都自個家的哥們。
趕到這段時間,說誰給代哥打電話呢?石家莊的吳迪,名城夜總會的老板,以及龍世界的老板,吳迪,這時候跟代哥的關係那就相當好了。
打電話啪嚓一打過來,代哥這邊這一接,
“喂,代哥。”
“誰?”
“我吳迪。”
“兄弟,最近不挺好的嗎?”
“我挺好的,哥,這個明天我想去趟北京,我想找你去。”
“找我來?怎麼有事啊?”
“沒啥事,哥,我這不想你了嗎?”
“我這也想你了,要看我應該上石家莊看你去,你對這哥夠用啊,那之前唐山那個事,那哥還得感謝你。”
“哥呀,咱哥們之間你要說這些不見外了嗎?”
“你這麼的,明天你在不在家?”
“我在家呀,你過來呀?”
“我明天過去,我有個好事跟你說。”
“什麼事啊?你要著急的話在電話裡說吧。”
“哥呀,我明天親自過去,我當麵跟你說,提前我給你打電話。”
“那行,那你來吧,一定提前打電話,完之後我這邊安排酒店。”
“哥呀,什麼酒店啊,你不一直跟我吹嘛,說嫂子在家做飯做的好啊,做的好吃,明天哪也不去,我要嘗嘗嫂子手藝,這個明天去我給你打電話。”
“那行,來你給我打電話吧,我在家等你。”
“好嘞。”
這邊代哥一看:“張靜啊。”
“老公。”
“明天啊,你看冰箱裡菜啥的夠不夠,不夠提前買回來,明天我石家莊的一個好哥們,叫吳迪,明天他過來了,咱們一定要盛情款待。”
“行,老公,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這當天晚上一過,第二天早晨九點來鐘,這邊吳迪到了,把電話直接打給代哥了,代哥一接:“喂,兄弟啊,這個到哪了?”
“哥呀,我到保利大廈樓下了,我是直接上去,還是說…”
“你直接上來吧,我這倆兄弟,馬三,丁建都在這了,你直接上來吧。”
“那行,哥,我知道了。”
這邊打樓上的一上來,這一敲門,靜姐把門給打開了,這一看,她沒見過吳迪,吳迪長得也立正,穿一個呢子麵大衣,裡邊穿一身這個西裝,大皮鞋,脖子帶個圍脖,本身也就老板了,是不是,這個氣質這方麵那拿捏得死死的。
這邊張靜這一看:“老弟呀,裡邊請,裡邊請,你看你拿這些…”
拿不少東西呢,大包小裹的,全是好東西,他拿這些東西吧,有可能是彆人給送的,但是你看最起碼全給他送過來了。
往屋這一進,代哥在沙發裡坐著呢:“來,兄弟。”
吳迪往裡頭一進,馬三,丁建在旁邊就起來了,王瑞也在這呢,往前一來,相互握手:“你好,迪哥,你好,迪哥。”
“代哥,這個也沒拿啥東西,初次到咱這個家裡來,挺冒昧的。”
“兄弟,這啥話呀,來快坐坐這。”
往那一坐,王瑞給沏茶去了。這邊靜姐這一看:“老弟呀,你們忙著啊,你們聊聊天,嫂子給你們做飯去。”
靜姐,包括丁建上廚房去忙活去了,丁建給打下手。
馬三在這陪嘮嗑,王瑞給忙前忙後的。
這邊吳迪這一看:“代哥,有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說吧,什麼事?”
“你打這個深圳回來啊,回到北京我也知道,你和哈僧合夥開個睹場,你也不去,這一天待得多無聊啊!你想不想自己乾個買賣啊?”
代哥這一看:“老弟啊,有時間呢,我領你上趟深圳,你看看我那邊…”
“哥,我知道,我知道你深圳那邊買賣多,這北京這邊我尋思你不沒意思嗎?我尋思你想不想說乾點什麼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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