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說代哥他們是先一步趕到深圳的,等代哥一下飛機,也沒人去接他,人家直接來到羅湖醫院。
我兄弟受傷了,邵偉受傷了,我當大哥的我能不來看看嗎?
往醫院這一來,你就眼看著代哥身後,一米八五的身高,穿個大風衣,戴個墨鏡,走道直帶風,代哥底下第一狠將,左瘋子。
後邊是丁建,馬三,你再往後耀東,小毛,再往後就是王瑞了,大夥往外一進。
江林,包括喬巴呀,以及說底下這幫兄弟啥的,看見主心骨了,這是深圳的王者回來了。
這邊代哥這一進來,跟那個其他人基本上都沒接觸,也沒說話,直接奔那個邵偉來了,眼看著邵偉在那躺著呢,閉著眼睛還沒醒呢。
這邊喬巴這一看:“代哥,大夥把你盼回來了,咱能不能說想個什麼招?咱們陰他一下子,是不是,咱們壞對麵一下子。”
代哥就說了一句話,什麼是大格局呀,什麼是大哥,沒有這兩下,你當不了大哥,就這一句話,讓你服的徹徹底底。
代哥看一眼喬巴,看一眼那個江林,看一眼那個大東子他們:
“喬巴呀,江林呐,我特意從北京趕回來的,咱們誰也不壞,誰也不陰,咱就實打實的跟他磕一下子,行不行,你看咱們這麼些年,為什麼郭天豪回來把咱們打這個b樣?如果小毛,包括耀東,左帥在深圳的話,我認為不能存在出這麼大的事,對不對?為什麼咱們現在讓人打這樣啊?當年咱們為什麼誰都不怕,無論說大的小的,咱全給他乾了,因為啥?咱們沒有顧忌,咱們現在覺得自個大了啊,喬巴呀,江林,咱們覺得現在自個牛b了,在深圳混大了?自個底下的買賣多了,不敢乾了,不敢打了,讓人家鑽空子了。我就告訴你們一句話,咱們不是沒錢,也不是沒勢,咱就直接問他在哪,咱給他找著,咱就直接跟他乾,打不過他呀?左帥啊,敢不敢打呀?”
“代哥,我有啥不敢的,我上去就給他弄死了。”
“丁建,你敢不敢呐?”
“哥,我咋不敢呢?珠海我一夜之間挑17家廠子,我有啥不敢的?”
“馬三,你不敢呐?”
“哥,我有啥不敢,你給我個小香瓜,我直接炸了他。”
“行,既然說你們都敢,是不是?咱就找他在哪,找著落腳的地方,直接就磕他,行不行?”
底下這幫兄弟沒有一個說不行的,
“江林呐。”
“哥。”
“這個事交給你了,你現在就給我打聽,他現在在哪呢?在哪落腳,咱直接就乾他去。”
“行,哥,我出去打聽去。”
江林出去打聽郭天豪的落腳地去了。
這邊代哥一看:“左帥,回你睹場張羅兄弟去。”
“小毛,回你湖南幫,把你底下的兄弟給我張羅張羅。”
“耀東,上你的沙井新義安,給我調配兄弟。”
代哥直接坐鎮,挨個指揮,電話遙控,把所有的兄弟,所有的能源,全部動起來,那還有你好嗎?
曾經深圳的王者,現在還是一樣,誰都不好使,而且代哥把電話還打給誰了?
打給遠在澳門的鐵驢了,扒拉一打過去:“喂,鐵驢呀。”
“哥,怎麼的了?”
“你回來一趟,你到這個深圳羅湖,上羅湖醫院,我兄弟讓人給打了,現在在醫院呢。”
“哥,打仗啊?”
“打仗,你回來吧。”
“行,哥,我這就回去,你放心吧。”
等說第二天,第二天下午正光他們就過來了,李正光,鄭相浩,陳洪光,高澤建,一共是四個人,四個兄弟往當時醫院這一來。
這邊鐵驢也回來了,往裡頭一進,沒有不認識的,包括馬三啊,左帥啊,全打招呼:“鐵驢。”馬三,丁建,相互一握手。
這邊一看,包括正光他們:“代哥,你看怎麼打?我聽你的。”
“正光,你說說,我聽你的意見。”
因為正光屬於老社會了,經驗豐富,敢打敢磕:“代哥,這麼的,以我正光的意見,我僅代表我自個,咱就直接找他,管他在哪,前後門一堵,就直接乾他,誰怕呀,誰都不怕,我就直接打了。”
代哥這一看:“正光,我跟你一樣的想法,看看他在哪,咱找著地方,咱直接就摟他,直接磕他,不用廢話。”
“行,哥,我們都聽你的。”
這邊代哥給小毛,耀東,左帥又打了一遍電話:“底下兄弟咱不要多,要精,要敢死敢磕敢打的,你給我整來點。”
這邊左帥,耀東,小毛,包括這個李正光,丁建、馬三他們就足矣了,我還用誰呀?
到下午五點來鐘,江林把電話給打過來了,這邊代哥一接:“江林呐,怎麼樣了?”
“哥,我打聽著了。”
“他在哪啊?”
“他在那個珠海在一家夜總會,叫紅頂豪門夜總會,跟這個老板關係挺好的,屬於拜把子哥們,這個老板挺向著,挺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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